“怎么?梁先生也说过这话?哈哈”砚尘干笑两声,有几分无奈又觉几分讽刺,被他猜中状况了。
“那么,让我来大胆猜猜,我想;八成是我送的那本诗集闹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罪过可就大了。”
砚尘顿住了,如梦看他一眼不说话垂眸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砚尘又说:“我再猜一下,恐怕梁先生老早就对我有不满了,他能忍到今天才发作也真是难为他了。”
如梦惊觉的喊:“什么?难道,你真的如他所说……”
“他说什么?……”砚尘急急接口,“看来我猜对了。”
“我不管你猜的对不对,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如梦迎视砚尘,坚决的语气问说:“砚尘,我问你一句,你和我爸爸一直交好,我却从来没有在家里见过你。
你最近却突然对但我家里来很感兴趣,究竟是为什么?”
“我……”这个问题令砚尘深感意外,他来江公馆为什么?
是为着余松那份伯乐之情?还是为别的?是为了余松的案情调查真相?
还是……?
砚尘必须得面对自己内心的真实,这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真实,也是迫在眉睫必须面对的真实。
他盯了一下如梦,千言万语欲将一吐为快。
“我是为调查江兄的死因。”
“那么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如梦的语气变的少见的冰冷与尖锐说“是不是快有结果了呢?”
砚尘摊摊手,“我想我做的很失败,”他很坦白望着如梦眼底充满了抱歉之情,“案情调查进展不大。”
“嗨……唉……”如梦沉重的深深叹口气望一眼砚尘。
自打那天以后在江公馆谁也不许提‘梁皓云’这三个字,谁提如梦就跟谁急,并且明令禁止梁皓云进门。
顾妈他们约法三章全部都自觉避开一切有关梁皓云的话题。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江公馆电话响了,如梦接的电话,“喂,我就是江如梦,你哪位?”
如梦小心翼翼捂着电话听筒使眼色把所有人支出去。
“现在你可以说了,说吧。”如梦对着电话听筒说:“好的,我知道了,明天在红芳里十字路口见,到时候手里我会拿一支红玫瑰,好的,再见。”
红芳里十字路口,如梦身穿白色洋装外套一件黑色呢大衣,手里轻捏着一支红玫瑰跨街而行,突然有个身影映入眼帘她站住了,对方也看到了她,目光相接瞬间那人朝她迅速点头示意,那人左转弯走了,如梦不紧不慢跟着同一方向去了。
在街角他们汇合了,如梦用极低的声音说:“今天没有人跟踪你吧?”
“没事,”原来是林先生,他抬了抬帽檐说:“上次有点小麻烦,不过他们已经把目标转移了。”
“不过我有个疑问,”如梦望着林先生;后者没吭声如梦继续说:“既然我捐款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为什么非要这样暗中活动,每次弄得我都心情好紧张,下次可不可以堂而皇之找个地方大大方方拿出来,我可以把钱款找个正当理由交给你。”
“小姑娘,你想的太简单了。”林先生谨慎地四下环顾道。
“可是……”如梦犹疑的顺着林先生方向看一眼说:“我的理由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你觉得呢?”
“你说的这些我可以考虑,”林先生回头望着如梦说:“这次先这样。”
如梦把一个鼓鼓囊囊地纸信封递给林先生,后者点头示意说:“再见!”大步流星走了。
如梦环顾四周着往相反方向走了。
南星路上大多数店铺都已经歇业休息,唯独刘雁书的裁缝铺还开着,如梦瞧见那哦哦美丽的倩影忍不住驻足停留,她望着刘雁书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如梦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