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响起的时候,玉珍还有些纳闷安泽怎么了,抬头一望,却是呆愣当场,直到她整个人被拉近某人的怀抱,这才感觉到不对。
骆安泽这不会是种了那什么药了吧?玉珍脸色怪异的瞄了一眼桌上还有些残留的红色药粉,突然又觉得不对,如果是那什么药,为什么她没事儿。
这个时候哪里还容她想杂七杂八的事情,种了顶级媚药,还是那种没有经过处理的药,就是骆安泽自诩内功深厚都完全没有抵抗力,一秒沦陷。
可真是因为沦陷,所以这个时候的他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而他本身的实力,也完全不是现在的玉珍能够抵抗的,好在玉珍对于这个事情早有准备,对象又是骆安泽,到没有不能接受。
虽然对于骆安泽神志不清有些不满意,但是她不知道骆安泽到底是怎么中药的,更不知道这个药有什么问题,而她手里更没有这种解药,又反抗不了,除了顺势而为还能如何。
所以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唯一让玉珍没有想到的就是,骆安泽这么猛,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感觉身体没有哪里不适,嘟囔了一下骆安泽还算有良心,睁开眼就对上了男人带笑的眼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么多天废寝忘食的,就是在弄那样的药?”难道是她看错了他,他竟然会弄那样的药?这算不算是闷骚?最主要的是,那药效怎么会那么强,害得她两次就被弄晕了去,太丢脸了好么。“谁让你那么不小心,把那药粉吹我脸上。”本来那要根本就没有那种药效,但是偏偏不巧,他在研制另一种药材。而两种药材没有经过特殊处理,混合在一起,就会产生最强效的春药。
两种药材的味道合在一起都会有一点迷幻的效果,更别说是两种药粉直接混合在一起了,他瞬间失去理智真的一点都不冤枉,那可是没有经过研究的药,根本就还没有解药,只能通过最原始的阴阳调和。
所以没有忍住,真的不怪他。
玉珍翻了一个白眼,所以是怪她咯。
“好了,先喝点粥,你身体有些亏空,要好好补补。”骆安泽满眼都是笑,不再提及那天的事情,担心这小妮子会翻脸不认人,不过这丫头现在的表情,到还真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所以说,这丫头也没有她表现的那样一点都不在意他嘛。他就说,他怎么可能会比小胖子还不如。
至此之后,两人都没有提那天发生的事情,是顺其自然,也是完全接受,更是水到渠成。
世界就这般慢慢走过,两月时间一晃而过,这天是惯例上镇上的日子,可是一早起来,不见骆安泽的身影,找遍了院子都不见人,最后却在药方放药的架子上面,一个隐蔽的角落找到了一封信,还有一枚戒指。
戒指她在熟悉不过,是骆安泽的空间戒指,一种不安和恐慌在心中蔓延,没有理会戒指,她直接抖着手拆开了信。
信很短,像是仓促之间写下。
可就是短短话语,却让玉珍浑身冰凉。
骆安泽走了,没有说去哪里,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只留下了戒指,让她好好生活。
信纸从手中滑落,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沾满脸庞,玉珍比了比眼睛,在睁眼,已经敛去了眼中的黯然和失望。
她面色平静的擦去了脸上的湿痕,然后捡起了地上的纸张,套回信封,放回药架,没有理会架子上的戒指,转身离开了药房。
“走吧。”挥手打开一道空间隧道,此时早已经恢复俊邪容貌的“骆安泽”看都没有看身后的村子一眼,此刻早已经把后世零星记忆丢到神识海最深处的他,对于这个凡界,没有一丝的留恋。
哪怕他已经知道,后世跟那个女子直接发生的关系。这点对于他来说什么也不是,毕竟在上界,想要爬他床的神女实在太多了,多到一个普通的凡人,根本不会在他的心里留下任何涟漪。
倒是三位老祖,很是不舍得忘了一眼自己的家乡,可最后还是跟在骆安泽的后面,走进了那发着银色光芒的空间隧道,成仙才是他们一生的追求,也是最初的目标,现在所追求的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凡界,就算他们呆了千年万年,也是舍弃得下的。
空间之门,在四人一一进去之后,没有人维持慢慢消退,直到消失,再也不留一丝痕迹。
离开的人不知道,就在他们走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在他们所呆之处不过一里之地,一个被山石以及杂草掩盖的地洞,黑色的烟雾汹涌而出,在空气中飘荡,很快就蔓延了整个骆家村,然后是刘家桥,再然后就是附近距离最近的三个村子。
惊恐的尖叫、哭喊、嚎叫、悲鸣、呼救…响彻这偏远的山区,可是距离太远,又太偏僻,一般根本没有外人来往,几个村子的惨剧根本无外人发觉。
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的了空大师,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空闲,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徒弟,几年过去,也不知道他那徒儿如今如何了。
想起之前测算,了空大师直接掐起手决,想要测一测乖徒儿的境况,只是一息时间,了空大师原本惬意的神情,突然一变,直接从座位上站起,就疾步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