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才发现,原来跟之前的那个大殿,还是不一样的,虽然门口看到的完全一样,但事实这一个大殿,比之前面的那个大殿,虽然摆设什么的一眼,每一个蒲团的间隔其实很大,足见空间大了不是一倍两倍。
明明门口看到的不是这样,难道这就是空间扩展?玉珍摸着下巴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有了空间储物装备,修真的世界,无奇不有,不能少见多怪。
“主银,这里木有门。”正在玉珍还在惊叹修真界高超的技术时,这边完全了解她的小玲,首先发现了没有门的事实。
“没有门?”玉珍并惊回了神智,四下一看,全是墙壁,除了大殿的大门,确实没有另外的门道。
可是前面她已经看过了,她已经走到了墙角的边缘,墙的外面是一座座山峰,难道她要往回走,走回那条廊道,去走另外一个门?
玉珍把小玲给揪了下来,皱着眉,严肃的问,“小玲,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人,之前只走的左边的门?”
“主银,小玲绝对没有看错。”
看着她严肃的脸,小玲大眼睛一眨不眨,也正经了脸色,表现就是隐藏在蓬松皮毛上的小鼻子露了出来,不过这个时候玉珍没有心思再去研究小家伙突然出现的红鼻子。
她所有的心神,都在牵扯一个问题。骆安泽到底去了哪里?难道这个大殿,还有她没有去过的地方?
突然之间,玉珍想起来一件事情,但凡遗迹、洞府之类,都围绕着结界、阵法。而修真界,阵法从来就是不可忽视的一部分。
难道这个大殿,其实有些地方有阵法存在?而她不知道,也看不见,更破解不了?而骆安泽去了有阵法的地方?
还有一件事情,骆安泽虽然没有修真,但是他却有一个修真界的师父,貌似那个师父除了是一个丹师外,还擅长阵法。
既然有一个懂得阵法的师父,那么骆安泽对阵法有研究,一点都不奇怪,那他陷入了阵法,也是很有可能的了?
不得不说,她真相信了。试问一个修真前辈的遗府,怎么可能是她看到的那个样子,任由人来去自如,任由人破坏、搬空?
可是现在怎么办?她不懂阵法啊。难道她要在这里等骆安泽自己主动出现?手上的食物可够?这地方可有传送阵,会不会直接把他从另外一个地方传送出去?
其实最好的办法,可能就是她去这座大殿外面等着。
“小玲,啊!”
玉珍刚好想问,既然小玲能够看到骆安泽曾经走过场景,那能不能看到这隐藏的阵法之类,但是话还没有问出口,她突然感觉脚下一空。
低头一看,却是不知什么时候,脚下的地面无声无息塌陷,一个暗无天光的黑洞出现在眼前,完全没有准备,她就掉进了黑洞里,四周一片黑暗。
跟在山谷的时候掉进黑洞,瞬间失去意识不同,现在的她意识还在,但同样的她的精神力依旧看不到除了黑色之外的东西。
掉下的太突然,掉下的速度太快,她只来得及精神力把小玲收回空间,连催发一株木藤,避免自己往下掉都来不及。
不,不是来不及,而是做不到。
因为她的修为不够,木藤被催发有一定的长度限制,竭尽所能只能够催发五十米长度,而她掉落的速度实在太快,木藤够不到顶,她已经完全看不到宫殿的情形了。
急速的坠落感让玉珍有些心慌,最后她只能无奈的接受自己只能往下掉的事实,把已经催发的木藤盘成一个垫子,垫在自己脚下,以作缓冲。
似乎穿越了一条时空虫洞,当她最后双脚着地之后,迎接她的是又是一片新的天地,蓝天白云、阳光微风、青山绿水。
当然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高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跟外面还是有些微不同的,那天空中碧蓝的、洁白的云朵,看着有些呆板,缺少灵动,看起来更像是衣服静态的画。不过这个时候的玉珍,完全被换了一个场景而摄住的神魂,她联想到的是所谓的传送阵,以为是传送阵把她传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所以她并未多想,也忽略了一些细节的东西。
所以有时候,照本宣科,想的太多,猜的过了,就不好了,主观会影响理智的判断。
当然了,就算玉珍知道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接受,谁让现在的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修真菜鸟,什么都不懂呢。
幸好她遇到的是一个比较仁慈的修士,布下了一层杀伤力不大的洞府,这要是一上手就是阵法、结界、法术轰击,那她根本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最后或许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奇怪她一直站在那宫殿,什么都没有做,甚至都没有走动,怎么就触发了阵法,把她送到了这么一个地方来呢?现在该怎么办?
茫然的看着这一处广阔的平原,四周一望无际除了草地再无其他,精神力远远瞭望倒时能够见到一点隐约山峰的影子,足见这有多大。
她这是要望山跑死马的节奏?
一瞬间,她有一种赖在地上不走的冲动,话说把她丢到来,这是要闹哪样?
她难道真的要留下来?怎么可能。把小玲从空间里拽出来,玉珍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前行。
“主银,这里是哪里?”小玲从空间出来,看到居然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顿时一个蹦跳,立在了玉珍的肩膀之上,大大的一双眼睛望着前方,一抹流光快速的划过。
“唉。”作为主人,玉珍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耸了耸肩,“你家主人也不知道啊,掉洞里出来就在这里了。”
现在她已经完全放弃了主动寻找骆安泽的打算了,只求能出去,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玉珍不知道,就在她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的时候,手腕上带着的佛珠,金色的光芒流转了一圈,快速内敛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