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教训有过一次就够了,她哪里还敢。
曾琼钰看着楼上的方向,脸色沉沉。
江婉缇说的不错,她再不行动,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
越苏给要要擦药的时候,傅西烬就站在一旁看着。
目光始终笼罩着她们娘俩,却不说话。
最后还是要要受不了,“傅叔叔,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越苏捏捏她的小脸,“别刺激他了。”
要要嘟着小嘴,“小胖上次养的荷兰猪死掉了,是我陪着他一起埋的,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那只荷兰猪。”
越苏动作一顿,目光突然变得很危险。
“你们把荷兰猪埋在哪里了?”
要要:“我们露台的花坛里呀!”
越苏蓦然想起之前露台传来阵阵恶臭,梅真和越穹生找了好些天,都没找到源头在哪里。
现在真相了。
“再有下次,我把荷兰猪挖出来跟你一起睡觉。”
那段时间露台上臭得她连开窗都不敢。
要要伸出两只脚丫子,圆乎乎的小脚趾张开。
“叔叔,给你擦。”
这一块越苏还没来得及擦药,要要像是恩赐一般,朝着傅西烬伸出去。
傅西烬单膝着地,蹲了下来。
他从没有过一刻,像现在这么仔细,在心里刻画着要要的模样。
这是他和越苏的孩子。
这个想法盘踞在脑海中,将他的心口占据得满满,没有一丝空隙。
要要察觉到他神色不对,晃了晃脚丫子。
“臭吗?”
好像要被臭哭了。
傅西烬捧着她的小脚,低声一笑,眼眶泛起热意。
“不臭。”
越苏把药膏放在一旁,抽出湿巾擦手。
“你想问就问吧,要要很早就知道了。”
傅西烬后背震得发麻,动作僵住。
他甚至不敢抬眼去看要要。
她很早就知道吗?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