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当成猫猫一样吸,先是深深嗅闻,
找到了熟悉的水蜜桃的香气后,又用鼻尖轻轻刮蹭着虞眠嫩乎乎的脖颈侧边。
那她特别敏感的地方,虞眠身体轻轻颤动,浑身都有些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阵阵电流在胡乱的窜动。
薄迟埋在虞猫猫的馨香里不可自拔,眼神迷离,声音含含糊糊的传来。
“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和朋友约见。”
“你是自由的,我没有限制他人行动的癖好。”
“眠眠,你可以做你自己,不必拘束。”
虽然他更想把她锁在别墅的地下室里,
连个小窗都没有,只有一张柔软的大床,
脚腕上系着一条细细的脚链,看着她捧着孕肚,缩着小腿躲着他。
生气也不敢出声,最后被迫揽上他的脖颈,奉上自己。
薄迟压了压内心阴暗的想法,
大手熟练的一下下的顺着她缎子般的长发,
不小心似的揉开了肩头的一字衣领,用唇轻轻吻着肩膀的嫩滑,享受着小姑娘柔软馨香。
虞眠内心颤动,
她过去在姜家,活的像个漂亮,没有话语权的影子。
姜父的冷言冷语,继母的表里不一,姜姝儿的颐指气使,没有人在意她的想法。
她的样貌和才华,是一把指向自己的双刃剑。
被当做未来姜家联姻的棋子,妹妹在绘画事业扶摇直上的登云梯。
只要还继续生活在姜家,就摆脱不了被丢开,被抛弃的命运。
她有些鼻酸,忽然就想起了小时候,
母亲刚去世不久的那个冬天,一个冰冷刺骨的海边深夜,
她被昏迷着救上来,浑身单薄的衣服已经海水湿透,
也是有个男孩的声音,
这样宽慰自己,自由的活下去。
“谢谢你,薄先生!”
“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宝宝的。”
薄迟低低的嗯了一声,似乎不太在意,正专注着眼下胸前的一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