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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戮忱把鲜花放在墓碑前,鞠了一躬。
“上次在矿洞,多谢相救,我答应你的事,会做到的。”秦戮忱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龙彪坐在地上,拐杖放在旁边,指着一旁对秦戮忱说:“坐吧。”
秦戮忱看了一眼,也坐了下去。
此时天空下起绵绵细雨,但不足以淋湿头发。
“秋天来了啊。”龙彪叹息道。
秦戮忱说:“彪叔,蒂娜的离开我很遗憾,缅国那矿产我也帮你处理好了,政府军不会再给你阻拦开采。”
“所以,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请你还需要作数。”
龙彪笑了笑,端起酒来抿了一口,笑容却是诡异不已。
“今天怎么没见你带你那个女人过来?”龙彪突然转移了话题。
秦戮忱警惕道:“她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出门。”
黎澜漪怀孕的事情,不能让龙彪知道,不然还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
但龙彪是多么阴险狡黠多疑的人,从秦戮忱稍微紧张地语气中,判断出了一丝不对劲。
他意味深长道:“是吗?听说这次在缅国,她勇气可嘉啊。”
“之前看起来那么胆小柔弱的一个小女子,被你调教得不错。”
秦戮忱听到这些不太好的用词,眉头一皱,“调教谈不上,是她自已的选择。”
“是啊,怪不得你能看上她。”龙彪说着,把酒全部倒在墓碑前。
“可怜我的蒂娜,从小到大都把你当做她的唯一的男人,从没有想过要接触其他男的。”龙彪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脸上流露出一抹哀伤,“她爱错了人啊。”
秦戮忱沉着脸,没有回话,沉默着。
龙彪看他不接话,一时间自已都没能接下去。
沉默了一会,秦戮忱终于开口了。
“彪叔,我有一件事,想问你很久了。”
龙彪看着鲜花上覆上的一层薄薄的细雨,点头道:“什么事?”
秦戮忱问:“当年,我母亲出车祸,你从现场救了我,这件事还记得吗?”
龙彪看向他,“自然记得,怎么了?”
秦戮忱继续道:“当年我年纪还小,醒来的时候是在彪叔你的家里,你说我母亲已经被火葬了,我没来得及见一面,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
“后来,我找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关于那件事故的有关事情。”
龙彪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道:“这件事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帮你找到了那个肇事逃逸的司机,但是他已经溺水而亡了,你怎么又说起这件事?”
秦戮忱抽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吐出烟雾,鹰眸微眯。
听到这句话,龙彪眼里可见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