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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睛还瞥他衣领口露出的锁骨,妄淮真的很白,但或许是刚才被她气到了,苍白的肌肤显露出几分红。
妄淮注意到她的目光,单手一拢衣领,声音都跟着冷冰冰起来:“你既然知道那要妖兽对我有危险,那你知道那妖兽的来头吗?”
“不知道啊。”她哪里记得清楚,又不是她写的。
她的眼神太过清澈,甚至能从中看到几分愚蠢。
“那妖兽是灵族所驯化的。”他再次提示。
“灵族?”她发现自己脑子比听到灵江城更空白,这本书里有灵族吗?
她眼神太过茫然了,妄淮都担心她会来一句,能吃吗?
“算了,出去吧。”他也看出来,她或许是真的凭着一点感觉预感出来的。
白姣姣没走,而是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问:“我跟你说这么多,能不能放了离水啊。”
毕竟是离水带自己来这里的,她不能不管他。
妄淮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感觉被青藤困住的手腕都在发热,连心口都跟着鼓动起来,这种感觉很怪。
他定了心神:“明日再说。”
那个离水练的不是很好,今晚他稍加改善,再给她能更加妥协。
白姣姣听到这么说肯定有戏,立刻兴高采烈起来:“那我走啦。”
她开心地离开,但是走了几步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睡哪里。
她又跑回去:“我睡哪里?”
妄淮深吸一口气,他喜欢安静,住的地方偏僻单独一间房,大半夜他也懒得要江玉州给她折腾。
保不齐折腾一下明天更多的谣言。
现在只能将床让出去,垂着眸子,冷漠一指:“这。”
“妄淮你真好!”白姣姣也不客气,直接扑上去,用力太狠,后背的伤都泛疼了,她趴着忍疼。
看妄淮走到了书桌前,点了烛火认真地看书。
她眼眸微眨,嗯,专注的男人果真很吸引人。
今天她一路奔波早就累了,外加妄淮在,她也懒得顾着洗漱了,趴在枕头上眼皮沉了沉就睡着了。
等妄淮再抬头,就看到侧头睡得安稳的人,一张芙蓉面在烛光之下,漂亮的如同妖冶的花。
毋庸置疑她确实是很漂亮的女子。
手腕又是一热,似乎是一种随着什么发生而产生的反馈。
他起身走到床边,想看她的镯子,目光却落到了她的后背上。
衣裙的布料上晕着鲜红的血迹,是被鞭子抽出来的痕迹。
妄淮想到她为了护着她的师姐被抽了一鞭子,那一鞭子大概也让她伤的不清。
他伸手一道力划开后背晕出血的地方,露出了单薄雪白的后背,只见一道破了皮的伤口从她右侧的蝴蝶骨伤至她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