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似水清俊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巫纪芸打量他:“我知道你一个秘密!”
“我不懂小姐意思。”郑贤君摇头。
伸出玉葱指对他微勾,巫纪芸示意他过来。
没有说话,郑贤君听话走到她身边弯腰作倾听状。
“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不恨我,那就只有两种可能。”巫纪芸在他耳边轻声说。
郑贤君保持姿势不语。
“一种可能是你在伪装,作出你很恨刘墨的样子,让我对你失去杀意而活下去。”巫纪芸道。
“原来小姐一直认为我在伪装?”郑贤君平静说。
手伸出轻压在他肩膀上,在郑贤君身子微僵时,巫纪芸继续在他耳边小声道:“还有一种可能是,你已经爱上了我,心甘情愿受我驱使和折磨。”
郑贤君不语。
搭在他肩上的手明显的感觉到在自己说这话时其身子微震了下,心中有数的巫纪芸眼中笑意更胜。
“只是可惜,无论你什么想法,对我而言都无关紧要,我想让你死,你就得死,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巫纪芸平静说。
“无论小姐何时想让我死,我只有一个请求。”郑贤君沉默片刻开口。
巫纪芸看他僵尸一般侧脸不语。
“我希望小姐让我见到刘墨,如果能让我见到他的尸体,我会死的很快乐。”
“是吗?”
“我自问没有骗小姐的理由。”
哑然失笑,巫纪芸收回手:“接下来,还是让我告诉你,我和刘墨发生了什么比较有意思。”
郑贤君低头不语。
明亮的眸子从他脸上移到关闭的窗户上,巫纪芸听不出喜怒平静开口:“他侮辱了我!”
身子一震,郑贤君猛的抬头看她。
收回目光和吃惊的眼目相对,巫纪芸道:“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他了吗?”
“怎么会?”郑贤君有些不可思议,却是实在想不到二人是因此结的仇。
静静打量他变幻的神情,巫纪芸没说话。
“刘墨离开宗门时连聚灵境都不是,他怎么会?”郑贤君忍不住问关键。
“我溺水昏迷了,他趁我溺水时侮辱的我。”巫纪芸静静说。
愣愣看她,郑贤君说不出话来。
笑了笑,巫纪芸捏住他下巴道:“此事目前连我父亲都不知道,你是第一次知道此事的人。”
拳头不由下意识捏紧,郑贤君心中不由开始咆哮:“刘墨,你个混蛋,啊——”
“我不管你怎么想,但你给我记住,这一生,不杀他,我绝不罢休!”巫纪芸不紧不慢说道。
深深看她俏脸一眼,郑贤君道:“小姐早点休息吧,我告退了。”
“你如果能把他抓到我的面前,我可以成为你的道侣。”见他转身离开,巫纪芸对他背影说。
脚步停下,郑贤君没回头:“就算小姐不这么说,他害我如此境地,我也会找他算账的。”
没说话,巫纪芸嘴角轻弧闭目,却是她的自觉告诉她,刘墨总有一天会来见郑贤君,所以,她到现在才没杀其。
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