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虞听晚一个人回到空空荡荡的婚房里,明明是熟悉到骨子里的房间,现在却陌生的可怕。
“屿山,我回来了。”
她对着空气说。
没有回应虞听晚也不在意。
如常的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虞听晚伸手,将一旁的枕头抱在怀里。
闻到熟悉气味的刹那间,虞听晚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掉在枕头上。
她错了。
她错的彻底。
第二天,陈让是被一个耳刮子叫醒的。
看着面前站着的人,陈让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大声的叫着:“你是谁!
你要做什么!”
保镖看着经过一夜已经狼狈不堪的陈让,没有任何表情,直接舀起一勺白粥往陈让的嘴里塞。
陈让被猝不及防喂了一口,慌乱的就往外面吐。
“我不吃!
我不吃!
!
!”
这里面肯定有毒!
他不吃!
虞听晚要弄死他!
保镖看了一旁一眼,另一个保镖就上来,从后面一把按住陈让,强迫他张开嘴。
“放。。。。。。放开。。。。。。放开我。。。。。。”
陈让一切的挣扎变成了徒劳,只能任由保镖一口一口的将白粥喂到他的嘴里。
一碗粥喂完,陈让的身上滴了不少白粥。
被松开的瞬间,陈让不停的往外面吐着,可任凭他怎么吐也没有办法吐出来。
正当陈让想方设法催吐的时候,余光中瞥到一道身影。
他像是看到了救世主:“听晚姐!
听晚姐!
!
!”
虞听晚看着陈让,只是一夜而已,他就变的丑陋无比。
她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怎么受不了诱惑和他在一起的。
这也不重要了。
她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各种各样的工具来,一个一个的研究:“今天该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