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我没开玩笑。”
刻不求不笑话她:“嗯,那你说。”
“第一次的确是在梦里,不过要真的较真来算的话,那的确不能够算见面,”顾怜说,“那个梦的内容不太好,我的剑骨被人挖出来,然后就听见铜钱相撞的声响,有一片红,手腕上还被绑上了红线……嗯?等会儿,这个操作怎么感觉更像你?”
本来在听见剑骨被挖时刻不求就动了下眉,后面又一直听下来,直到顾怜最后的那一句话让他舒展眉头,带着笑意揉了下她的脑袋:“嗯。那第二次呢?”
顾怜拍开他的手:“在灯会上。”
莫名地,刻不求的手一顿。
顾怜发现他的异常:“怎么了?你对灯会有印象?”
虽说那次遇见的红袍也是戴着张恶鬼面具,但因为之前刻不求被困死在北境一根头发丝都飘不出来,所以她也从没把红袍套到他的头上。
刻不求淡然道:“没印象。兴许是以前的灯会发生过什么。”
两人都是失忆人,问不出个屁来。
看来是没希望了,顾怜接着往下说:“两年前北阳城有灯会,说是为了纪念一个世子的伴读的,我小师兄带我下山看灯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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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求重复其中的字眼:“北阳城。”
顾怜愣了一下。
顾怜的脑子灵光,刻不求不用再多说剩下的她自然能懂,指尖上的伤口轻碰了下,伤口很快就愈合。
他将被李顾生解下来的铜钱不厌其烦地重新系回到顾怜的手腕上。
“找的时候一切小心,”刻不求说,“遇见危险便喊我。”
顾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刻不求。”
刻不求应声;“嗯。”
顾怜说:“你们是同一个人,你和他越来越像了。”
刻不求低声笑了:“那是好事。”
确实。
顾怜想了一下,忽然说:“李顾生问了我一个问题。”
刻不求:“什么?”
“刻不求是谁。”
“……”
睡得晚,顾怜难得起迟了。
贺娘子他们也不会来吵顾怜,等她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一打开门,就看见古详蹲在门前苦着脸捶腿,是蹲得脚麻了。
一看见门打开了古详就连忙起身:“前辈,你可算醒了!”
顾怜想起昨晚顾薪问她的那个问题正想找他算账,看这小子神采奕奕的样子还抱怨,就知道是酒醒得非常好:“干什么?赶着来让我收拾你?”
“不是不是!”古详一脸着急忙慌的样子把定山罩的秘籍给找出来,“是前辈你怎么把这个还给我了?你不要我了吗?”
顾怜一噎,“……你这话说得不恰当,什么叫做我不要你了?”
古详鼻尖一酸,眼泪都开始打转了:“你都把它还给我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没用觉得我拖后腿了所以想这样一刀两断从此你跟我谁也不欠谁的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
顾怜:“……”
被好一通地控诉,顾怜几次想开口都插不讲话,那古详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最后她忍不了了,拽起他的袖子用力地糊了一把他的脸:“行了别哭了,我没嫌你没用,只是我准备离开了而已。”
古详一傻,都忘记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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