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张信不是傻子,他绝对不会跟着出去。”
“为何……,属下失言,不该多问,请主司恕罪。”
“告你也无妨,你应该能猜测出来的。王齐是王供奉唯一的孙儿,王供奉自然是宝贝的紧,这王齐小小年纪,又是第一次外出,王供奉如何能不暗中跟随。若是张信敢跟出去,那离开门派用不了百里,他就会神魂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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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主司算测无疑,属下拍马不及。”
“呵呵,少拍马屁,好好做事,上面的真人老祖,都会看在眼里的。”
“是。属下告退。”
“恩,对了,一会给王齐传个讯,告诉他,刚才张信知道他在这里是李留泄露的消息。我们留着李留还有用,暂时不会动他。”
“是。”
张信快速走在回洞府的路上,他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
今日过来见王齐,本来想着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凭借自己多年经验,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没想到目标没有达成不说,还被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一通奚落,最后还被这个小子发现自己服用了丹药,又被监观院拦住查了半晌。
便宜只有一点,就是更加确定了王齐得到了宝树树枝,不然为何他能看出自己服用了丹药。
但是损失却是极大,不但没能从王齐身上获得半点好处,反而让自己进一步暴露。
心情阴沉之下,张信也无心对周围的人和事多几分关注,就这样默默的走着。
“呦,这不是我们的张师兄,张副司嘛,怎么今天只有一个人,你的跟班呢?”
不远处传来一个揶揄的声音。
张信抬头看去,心情更是糟糕至极。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回去路上还能碰到这个一个以前的仇人。
远处的这个修士名字叫任树海,是一个筑基后期修士,是监观院外查司下面一个小队的队正。
二人虽然并不是同属一司,但是当年张信锋芒毕露,对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这个任树海只是一个筑基后期修士,自然更是。
但是这个任树海也是功法不俗,在一次外出任务中,二人遇上,自然是针尖对麦芒,相互之间发生了一些龃龉。
后来回到门派后,张信自然咽不下这口气,找了个机会狠狠收拾了任树海一次,虽然没让他伤筋动骨,但是让他被贤道门下门派法令责罚,狠狠在门派上下露了一次脸。
双方就此结下了梁子。
这个任树海知道张信惹不起,于是也就一心一意的在外任务,很少回来。
而张信对这样的修士见得太多,而且他不久就要冲击金丹,一旦冲击成功,这种筑基修士在他眼中虽然不是蝼蚁,但也强不到哪里去,自然更不放在心上。
但是,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上。
张信站在原地,看着任树海带着身后的几个修士快速走到自己身边,于是拱手施礼说道:“晚辈张信,见过任队正。”
“哈哈哈,你们看到没,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张副司,张信师兄,竟然变成我们的师侄儿,这么恭敬,这么好听,诸位师弟,你们想不想听听?”
“想,”
“当然想,”
“张信师侄的恭敬,我们平日哪里能见到,当然求之不得。”
任树海身后的几个修士跟着说道。
“听到没,你的这几个师叔都想听你好好喊一次呢。”任树海讥笑的看着张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