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话无疑是将她杨家踩进了地底下。
昔日里杨家承了苏家多少恩,今日里老爷子便让她有多没脸。
玄关处,苏慕晚听此,牵了牵唇角,而后,不动神色的退了出去。
站在院落里,拢手点了根烟,唇角的笑意比天边的晚霞还灿烂些许。
此刻,她似是恍然之间明了,世间万物,芸芸众生,都在自己的煎熬之中。
得失之间,总该平衡。
杨珊挤破头的嫁进了苏家,成了苏家主母,到头来,不也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吗?
熬吧!老爷子踩踏她,她落得个开心。
良久,夜风吹过,带动她身上的雪纺衫微微飘扬,若隐若现的腰肢在这傍晚的天空中万分引人遐想。
傅君辞陪着自家母亲散步往回走时,便见这姑娘倚着苏家篱笆院外,抽着烟,晚风带动她的衣衫,让人浮想联翩。
一头齐肩长发随意垂落,指尖香烟在夜风下忽明忽暗。
行了两步,傅君辞听自家母亲嘀咕道:“倒是第一个见抽烟的世家女。”
闻言,莫名的,傅君辞心里一咯噔,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
“抽烟的世家女不少,只是母亲未曾见过罢了,”傅君辞云淡风轻的为苏慕晚辩解了一番。
惹的余瑟打量着他。
苏慕晚倚着篱笆一抬头,便见这母子二人往这方而来,伸手,将叼在唇边的中华拔了下来,且还颇为熟稔的点了点烟灰,望着傅君辞的目光带着几分深意。
马路对面,余瑟见人望过来,又思忖着傅君辞那一番云淡风轻的辩解。
倒是起了交谈的心思,便见她着一身素白的棉麻连衣裙朝苏慕晚款款而来。
“傅夫人,”苏慕晚见人来,点头轻声招呼。
顺带扔了手中香烟。
此举,似是颇得傅君辞的心,只见这人唇角微起。
“见过几次,且没来得及打招呼,慕晚不会见怪吧!”余瑟温声开口,话语间带着慈爱之意。
“不会,”她浅声回应,无甚交谈之意。
若是换了旁的豪门贵女,能被c市首富的母亲主动约谈,那该是何等多的荣幸?可这荣幸,到了苏家慕晚这里,可就是不幸了。
昨夜她儿子可是将她逼得跳了楼的。
苏慕晚袖子高推,离得远,余瑟未曾看见。
走近、才见这人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痕,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
“手怎么了?“余瑟关心询问。
闻言,苏慕晚看了眼手腕,余光扫了眼傅君辞道:“昨夜被狗追,逃窜时不小心划伤了。”
傅君辞:“。。。。。。。。。。”
大抵是因着自己养了狗,余瑟听闻这话,看了眼跟在她们屁股后头的柯基,惊讶问道:“谁家的狗?怎还咬人?”
“无人看管的野狗罢了,也怪我,误入了人家的地盘。”
“那你以后可得小心着些,离那些野狗远些。”
“好,”这声好,她回应的颇为愉快。
不言:傅董,有何感想?
傅君辞:不急、这次没咬到,还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