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男人愣了数秒,迈步行至落地窗边缘时,恰见白色奔驰的尾灯。
苏慕晚这个女人,吃什么,都不会吃亏。
破败的书房内,傅君辞顶着五指山立于乱糟糟的屋子中间,浑身散发着冰凉的气息。
周身杀气环绕。
徐放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两只猫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惨兮兮的猫叫声低低响起。
许是知晓主人心情不好,不敢大声造势。
未挂的电话那侧,余江默了片刻,才轻唤:“徐放,发生了什么?”
此时,他才从苏慕晚跳楼的事件中猛然缓过神来。
发什么了什么?
他总不能说苏慕晚在傅公馆跳楼了吧?
他拿起电话,走远,低低解释:“发生了点意外。”
余江拿着手机,静默了数秒,才问:“你说的意外是华众苏副总?”
若是平日里,徐放定然不会说实话,毕竟这是自家老板的私事。
可刚刚二人那声惊呼,余江该听见的都听见了,此时在说话,无异于是掩耳盗铃。
只得道:“是。”
那侧,余江经久未言。
这夜,苏慕晚衣衫凌乱,露在外面的臂弯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血痕,被树枝划伤的痕迹异常明显,去时,脚上踩着的一双裸色高跟鞋,此时一只不剩。
归澜君府时,将出电梯。
便撞见了站在自家门口的宋思慎。
六目相对,还是骆漾最显发出惊呼。
满身狼狈的苏慕晚似是压根儿没听见这声惊呼似的,抬步往门边而去,一边低头按密码一边云淡风轻问道:“还没回去?”
“你这是怎么了?”宋思慎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嗓音。
啪嗒,门被推开,她伸手按开大灯。
本想踩双拖鞋的,可见自己脚底满是污秽,不想脏了拖鞋,赤着脚,往浴室而去。
行至半路,宋思慎猛地跨大步而来拉住她的臂弯:“我问你这是怎么了?”
许是碰到伤口,一声到抽声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