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哥,我现在只有依仗您了!”
安山县最繁华的西城区中心,矗立着一系列恢弘而精致的建筑群,这便是鼎鼎大名的韩府。
此时的韩府花园内,韩员外正在悠闲自在的往池塘里撒着菜叶。
在这等光景下,菜叶已经成了奢侈品,可在韩员外这也仅仅是喂鱼的饲料而已。
“呵呵,瞧李县丞您说的!我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商人,有什么可依仗的?”
韩松呵呵一笑,脸上赘肉已经把眼睛压成一条缝,对着对面一脸焦急的李征说道。
光是从面相来看,圆脸大耳,还时常挂着笑,这绝对是个好人无疑。
可是要是问一些城中的老人便知道,韩松年轻时可算得上是个禽兽无赖。
昔日之韩松,尚未有今日之显赫地位,全凭着做事心狠手辣,麾下聚集了一群用刀的亡命之徒。
不停用各种巧取豪夺的手段,一步步侵吞着县城内的大小商铺,逐渐垄断了县中一部分的生意。
又迎娶了当时县中最大世家王家的独女,设计夺走了王家百年家业。
然而当时丧心病狂的韩松并不满足于此,暗中与敌国勾连,倒卖军械铠甲,于刀光剑影间牟取暴利
财富如潮水般涌来,金银满屋,赚了个盆满钵满,令人咋舌。
城中最大的三家青楼全是韩家的产业,灯火阑珊处,掩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哀歌。
不少清白女子,或因诱惑,或因胁迫,只能委身于此,从此身陷囹圄,难以逃脱那暗无天日的韩松魔爪。
“您已经知道了吧,我胞弟李怒涛遇刺身亡,死的不明不白!”
李征看对方在打马虎眼,也是不再废话,直入主题。
“嘶!怒涛兄弟被奸人所害?是谁这么大胆?”
韩松顿时变了脸色,装出一副心痛的模样。
“真会装!”
李征心道,可是表面没有表现出来。
“我已经调查过了,是县衙里的人。”
“哦?这可千万别弄错呀,县衙中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说完后,韩员外招了招手,让身边家仆都散去,这才表情一变,脸色阴沉下来。
“确定是那秦狗?”
“确认无疑,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了。”
“好!看来有人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韩员外嘴角一勾,圆嘟嘟的大脸变的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