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有救吗?能把他们救活吗?”几个女的问。
程悦点头,“能救活呢!”
程悦现在只想快点回到营地,所以回答得很肯定,至于到底能不能救活,也要看时间和地点还有环境及医生的配合吧。
这几个女的倒马上就答应了,分别回家牵了自己家的马或者骆驼过来,把自己家的男人扶上马或者是骆驼,她们自己也上了马,然后用带子把自己和男人绑在一起,居然是干脆利落,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
包括阿雅拉也是如法泡制的,她和哈纳提共骑一头骆驼,哈纳提山一样的身子将她压得勾着腰,似乎要从骆驼上掉下来了。
方雅和顾雨柔都有点昏沉,最后是叶明朗和顾雨柔共乘一骑,方雅则与凌峰西共乘一骑。
被凌峰西绑在自己身后的方雅在出发没一会的时候醒来了,看到这情形,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吴队如果看到我和你这样,得气的蹦起来,他一定很后悔自己早早的离开了这里。”
凌峰西说,“情况特殊,你一个人没法子骑马。”
“我知道,唉……凌峰西,真没想到,只有我病成这样子,并且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你我才能这样近的距离。”
凌峰西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好说。
方雅又苦笑道:“我是因为生病了,所以才说这些话,按照医学上讲,人生病时,情感也同时脆弱,所以容易胡思乱想,凌峰西,你可别介意啊。”
凌峰西久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
其实真正介意的人,从来不是凌峰西,因为他是被爱着的那个人。
真正介意的人,是方雅。
方雅并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只是内心深爱了一个人十几年,最后却始终没能走进那个人心里一点点,终于意难平。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接受吴勇杰的追求,那么她对吴勇杰这份感情到底真不真?到底纯不纯?
是不是自己因为失败的恋情,而痛苦,所抓住的一根稻草?
她这么想的时候头又疼了,胃部又在抽动……又想吐了,然而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难受地把脑袋靠在凌峰西的背上。
另一头,哈纳提也在说胡话。
“阿雅拉,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也可以像个汉子似的,带着我骑马……以前,我以为你是山上的野郁金香,好看不中用,我一直没有真正地认识你,原来你这么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