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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深呼吸,努力将怒气压了下去,缓和了语气对琴酒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现在感觉如何?”
“还可以。”
“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琴酒静静地看着贝尔摩德没有说话。
贝尔摩德却已经明白了,压低声音道:“朗姆?”
这一次,诸伏高明不得不说话了,他开口问:“既然你们都猜是朗姆,说明朗姆以前一定做过很可疑很过分的事情,可为什么朗姆一直都没有受到惩罚?”
贝尔摩德被这话噎了下,不但没办法回答诸伏高明,更没法面对琴酒。
“是我没告状,你话太多了。”琴酒为贝尔摩德解围,还瞪了诸伏高明一眼。
诸伏高明心中叹气,没有继续追问。
贝尔摩德却觉得更难为情了,她看着琴酒身上的伤,说:“你放心,这件事情先生已经知道了,他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不必为了我去惩罚朗姆。”
诸伏高明立刻想开口,却被琴酒用严厉的眼神制止。
贝尔摩德却摇了摇头,说:“先生已经够心软了,你的心肠要学会自己硬下来,就算你真的杀了朗姆,先生会对朗姆心软,也一定会对你心软。”
贝尔摩德的意思琴酒明白,可他却还是摇了摇头。
贝尔摩德磨了磨牙齿,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他。
“你知道,我一向不在乎。”琴酒态度很无所谓。
贝尔摩德抿紧了嘴唇,好像一下子卡住了。
半晌,她缓缓叹了口气,说:“好好休息,我会让人给你用最好的药,一定让你尽快好起来。”
“当休假了。”琴酒很是乐观。
贝尔摩德慰问了一番便离开了,主意她也不是没给琴酒出,可惜琴酒不愿意,贝尔摩德毫无办法。
诸伏高明送贝尔摩德离开,走到医院门口,贝尔摩德回头,眼神锐利地盯着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错愕,他能感觉得出来,贝尔摩德好像很不喜欢她。
情敌?感觉上却又不太像。
可既然不是情敌,他难道做了什么令贝尔摩德不喜的事情吗?诸伏高明实在想不到。
“斯洛克,好好照顾琴酒,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不用活了。”贝尔摩德在颈部比了比手指,威胁他:“我保证,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诸伏高明虽茫然,但还是很快保证:“我会保护好他。”
贝尔摩德跨上一辆哈雷机车,又深深看了诸伏高明一眼,发动车子离开了。
看着哈雷摩托的后车灯在深夜划过一路红光,诸伏高明更觉疑惑,贝尔摩德对琴酒的感情似乎也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