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已经打开了马家祠堂大门。
张大胆看后很高兴。
而千鹤直接甩了一张符就把这死尸给烧了。
只能说马家祠堂后人没人了,先祖被人这么糟蹋。
也难怪,这个祠堂一看就破破烂烂。
这要放其他人祠堂,谁敢在别人祠堂打赌撒野?
不要命了?
真以为别人宗族没人呢?
“好了,你回家就能看到你老婆什么情况了!”千鹤拍了拍他肩膀说道。
张大胆点点头,领着千鹤就往家里赶。
张大胆像一阵风似的急匆匆地推开家门,嘴里呼喊着老婆。
千鹤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嘘,别喊,免得打草惊蛇,暴露了你的踪迹,你就捉不到了,要捉奸,就得像猫一样悄咪咪的。”
张大胆听后,立马收声,蹑手蹑脚地靠近自已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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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夜幕已经降临,他踮击脚尖般靠近屋子,却听到卧室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这声音他太熟悉不过了。
张大胆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悄悄地朝着卧室走去。
千鹤则站在门外,她心里清楚,捉奸这种事还是得张大胆亲自去,她一个外人不好掺和。
此刻的张大胆,卧室门虚掩着,透过门缝,他看到老婆正和谭老爷在床上如胶似漆地缠绵。
怒火如火山一般在他心中喷涌,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稳稳地戴在了他的头顶。
他的愤怒瞬间充斥了全身,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仿佛要将这愤怒捏碎。
张大胆怒发冲冠,一脚踹开门,大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他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千鹤之前的话别有深意。
自已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一直被蒙在鼓里。
要是大大咧咧进来,自已老婆肯定会说被污蔑的。
可刚刚听他们的对话,怎么可能是污蔑?
而此刻,他老婆惊慌失措,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扯起被子遮住身体。
谭老爷却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哼,你小子终于回来了。你老婆早就对你这个穷光蛋忍无可忍了。”
“不过,你要是把你老婆让给我,我给你这车夫双倍工钱,重新给你张罗一门亲事,你看如何?”
谭老爷笑呵呵说着。
反正他是拿捏住了张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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