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制,甚畏惮之。——晋书·卷四十
殿中中郎渤海孟观、李肇,皆骏所不礼也,阴构骏,云将危社稷。黄门董猛,素给事东宫,为寺人监,贾后密使猛与观、肇谋诛骏,废太后。————资治通鉴·卷八十二
贾后密使猛与观、肇谋诛骏,废太后……肇报都督荆州诸军事楚王玮,玮欣然许之,乃求入朝。骏素惮玮勇锐,欲召之而未敢,因其求朝,遂听之。二月,癸酉,玮及都督扬州诸军事、淮南王允来朝。——资治通鉴·卷八十二
及玮至,观、肇乃启帝,夜作诏,中外戒严,遣使奉诏废骏,以侯就第。——晋书·卷四十
太傅主簿朱振说骏曰:「今内有变,其趣可知,必是阉竖为贾后设谋,不利于公,宜烧云龙门以胁之,索造事者首,开万春门,引东宫及外营兵拥皇太子入宫,取奸人,殿内震惧,必斩送之。不然,无以免难。」骏素怯懦,不决,乃曰:「云龙门,魏明帝所造,功费甚大,奈何烧之!」——资治通鉴·卷八十二
寻而殿中兵出,烧骏府,又令弩士于阁上临骏府而射之,骏兵皆不得出。骏逃于马厩,以戟杀之。观等受贾后密旨,诛骏亲党,皆夷三族,死者数千人。——晋书·卷四十
太宰亮、太保以楚王玮刚愎好杀,恶之,欲夺其兵权,以监海侯裴楷代玮为北军中侯,玮怒;楷闻之,不敢拜。亮复与谋,遣玮与诸王之国,玮益忿怨。——资治通鉴·卷八十二
楚王玮……诬亮与瓘有废立之谋,矫诏遣其长史公孙宏与积弩将军李肇夜以兵围之。亮惊曰:「吾无二心,何至于是!若有诏书,其可见乎?」宏等不许,促兵攻之。……玮出令曰:「能斩亮者,赏布千匹。」遂为乱兵所害,投于北门之壁,鬓发耳鼻皆悉毁焉。——晋书·卷五十九
遣殿中将军王宫赍驺虞幡出麾众曰:「楚王矫诏,勿听也!」众皆释仗而走。玮左右无复一人,窘迫不知所为,遂执之,下廷尉。——资治通鉴·卷八十二
于是贾后专朝,委任亲党……贾谧与后谋,以张华庶姓,无逼上之嫌,而儒雅有筹略,为众望所依,欲委以朝政。疑未决,以问裴,赞成之。乃以华为侍中、中书监,为侍中。华尽忠帝室,弥缝遗阙,贾后虽凶验,犹知敬重华;贾模与华、同心辅政,故数年之间,虽暗主在上而朝野安静,华等之功也。——资治通鉴·卷八十二
后遂荒淫放恣,与太医令程据等乱彰内外。——晋书·卷三十一·列传第一
贾后淫虐日甚,私于太医令程据等;又以簏箱载道上年少入宫,复恐其漏泄,往往杀之。——资治通鉴·卷八十三
太子幼有令名,及长,不好学,惟与左右嬉戏,贾后复使黄门辈诱之为奢靡威虐。由是名誉浸灭,骄慢益彰,或废朝侍而纵游逸,于宫中为市,使人屠酤,手揣斤两,轻重不差。——资治通鉴·卷八十三
十二月,贾后将废太子,诈称上不和,呼太子入朝。既至,后不见,置于别室,遣婢陈舞赐以酒枣,逼饮醉之。使黄门侍郎潘岳作书草,若祷神之文,有如太子素意,因醉而书之,令小婢承福以纸笔及书草使太子书之。……帝幸式乾殿,召公卿入,使黄门令董猛以太子书及青纸诏曰:「遹书如此,今赐死。」——晋书·卷五十三·列传第二十三
今诸王裂土,皆兼于古之诸侯,而君贱其爵,臣耻其位,莫有安志,其故何也?法同郡县,无成国之制故也。——晋书·卷四十六·列传第十六
秀因使反间,言殿中人欲废贾后,迎太子。贾后闻之忧怖,乃使太医令程据合巴豆杏子丸。三月,矫诏使黄门孙虑斋至许昌以害太子。初,太子恐见鸩,恒自煮食于前。虑以告刘振,振乃徙太子于小坊中,绝不与食,宫中犹于墙壁上过食与太子。虑乃逼太子以药,太子不肯服,因如厕,虑以药杵椎杀之,太子大呼,声闻于外。——晋书·卷五十三·列传第二十三
初,愍怀之废,议者将立允为太弟。会赵王伦废贾后,诏遂以允为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侍中,都督如故,领中护军。允性沈毅,宿卫将士皆敬服之。——晋书·卷六十四·列传第三十四
乃使司马督护伏胤将骑四百持幡从宫中出。侍中汝阴王虔在门下省,阴与胤誓曰:
大司马冏欲久专大政,以帝子孙俱尽,大将军颖有次立之势;清河王覃,遐之子也,方八岁,乃上表请立之。——资治通鉴·卷八十四
今台阁选举,涂塞耳目;九品访人,惟问中正。故据上品者,非公侯之子孙,则当涂之昆弟也。——晋书·卷四十八·列传第十八
而又各以品之高卑荫其亲属,多者及九族,少者三世。宗室、国宾、先贤之后及士人子孙亦如之。——晋书·卷二十六·志第十六
乂见齐王冏渐专权,尝与成都王颖俱拜陵,因谓颖曰:「天下者,先帝之业也,王宜维之。」时闻其言者皆惮之。——晋书·卷五十九·列传第二十九
乂将左右百余人,手斫车幰,露乘驰赴宫,闭诸门,奉天子与冏相攻,起火烧冏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