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上一次喝醉的窘态,这回傅怀义硬是滴酒未沾,被几个朋友吐槽了一番。
“义哥,上回你喝醉酒,倒霉的不是硕哥吗?”
“就是,你误啥事?”
“你今儿过生日啊,你放心大胆敞开了喝,一会儿我帮你开车。”
“咳咳。”到底误了啥事,自然是不能跟他们说的。
傅怀义说:“不管是我倒了霉,还是别人倒了霉,终归是倒了霉。喝酒也确实误事,这是事实。今儿酒我就不喝了,这喝这个,你们随意。”
他端着白开水和人家碰杯。
听他这么说,大家也不好再劝了。
就是易云硕挺不好意思的。
上次他喝醉酒,确实把他害得惨,让他被几个混混打一顿还在局子过了一夜。
可他不是没怪他嘛。
表面上看不出来,没想到义哥内心这么愧疚,竟然因为自已把酒都戒了。
这可真是……
“义哥,上次的事别放在心上,我真没怪你。”
傅怀义:“……”
“嗯。”他轻嗯一声,低着头吃饭去了。
几个男人聚在一起,话比饭菜还多,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刚把几个朋友送走,一辆车就停在了饭店门口。
车上下来一人,正是明梅。
她拿下墨镜看向傅怀义,道:“你还真在这里啊,让我好找。”
傅怀义:“……”
易云硕:“你找义哥干啥?”
“这不是他生日嘛,我去傅大伯家没找着人,傅大伯说他今年不回去了,在部队里过。我又跑去部队里,他们又说你们在辰山镇上请人吃饭,害得我又找到这里来。这大热天的,可折腾死了,傅少,这个给你。”
她拿出一个漂亮的长盒子。
傅怀义没有接,淡道:“多谢,礼物就不用了,今年不办。”
明梅笑着说:“不办礼物也不能少啊,拿着吧,这钢笔德国产的,很难买的。”
傅怀义只低头看了看那盒子上的logo,依旧拒绝。
“难买你就自已留着,我没用。”
说罢,他转身就走了。
“哎。”明梅气得跺脚,埋怨道:“这什么人呐,我大热天的到处找他,好心给他送礼物,他就这态度?”
易云硕当然知道为啥这态度,可他还没追上,能不能又不知道,他又不好跟明梅解释。
只得道:“明大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义哥根本不喜欢你啊?”
“我知道啊。”
易云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