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只小狮子石头云云此时也与豹子逗得旗鼓相当,虽说两只小狮子尚且还小,轮体能、体格等方面都无法与豹子相比,但小狮子草原之王的名头对于豹子来说还是有些心里发憷的。再加上本就自身还受了伤,行动不便,自然也就占不到什么好处。反倒是两只小狮子配合默契。让豹子疲于应付,两只小狮子中一只看豹子正在专心对付另外一只的时候便趁其不备冲上去咬上一口,而后见到豹子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了便立即跑开。而此时另外一只见吸引力不在自己身上了,便也上去照着屁股咬上一口,豹子一吃痛,注意力再次被吸引回来,警惕的盯着这只咬完便跑的小狮子。就这样,两只小狮子你一口我一口的玩的不亦乐乎,而豹子却也没有一点脾气,根本拿这两个小狮子没办法,慢慢的便落了下风。
张炎曾作为军中副将,策略见识自然不浅看到小狮子这般配合战略,不禁为这两只小动物的聪明机智感到惊讶,于是摆手示意甘泰和马老二先不要上去。而随后马老二和甘泰看到小小狮子的策略也都是顿感惊讶。但随后,想到鲁滨逊此时还在昏迷当中。便招呼众人冲了上去。而那只可怜的豹子在两只小狮子的摧残下本就已经是落尽了下风,此时三人杀出,进一步加快了豹子败亡的步伐。很快豹子便死在了众人的乱刀以及石头和云云的利爪之下。
随后张炎命甘泰和马老二抬上豹子尸体,而后自己将鲁滨逊背起,匆忙向山东赶去,到达山洞后,张炎将鲁滨逊被到床边,由于伤口实在背上,所以让鲁滨逊背朝上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脱下鲁滨逊的衣服,只见背上好几道近两厘米深的伤口触目惊心,伤口长十几厘米。而此时血已经凝固,不在外流了,周婷看到床上鲁滨逊身上的伤口,禁不住内心的背上和自责,掩嘴哭泣起来。心想若不是自己的任性非要跟着去的话就不会发生自己的事情,鲁滨逊也不会为了救自己而受了这么重的伤。
“伤势太重,我们根本没办法处理。”张炎看着伤口,皱起眉头道。
周婷则很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停止了啜泣“那怎么办,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么?”
张炎道“是的小姐,我们连最基本的药物都没有”而此时甘泰似乎想到了什么:“鲁公子是乘船到的这里,那他船上肯定会有药品,毕竟船上不比陆地,常备药品绝对是会有的,只是不知道鲁公子将这药物搬过来了没有”
于是张炎便说道:“甘泰,你立即去船上看有没有药品,马叔跟我看山洞这里有没有。”于是几人便开始了分工协作。二人几乎将山洞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任何药物。而后张炎便让马老二去船那边协助甘泰寻找药品。
马老二走到一半,便见到了正往回赶的甘泰,此时甘泰正手提着个箱子往回走,两人一同回到山洞,将箱子放到桌子上打开。里面尽是一些瓶瓶罐罐,大小不一。随即张炎便在这些瓶瓶罐罐中翻找起来,不多时。拿出了一个白色陶瓷瓶子,评审贴着一张红纸,上书“金疮药”四个小字,这金疮药便是治疗外伤最常见的药。
接下来张炎用开水煮过的毛巾将伤口清理干净,随即倒上药粉,再用煮过的布条当做绷带将伤口包了起来。而剩下的话就要看鲁滨逊的造化了,毕竟在这个年代,任何伤病除了要看郎中的医术水平外,剩下的就只能靠患者自己,有没有命活下来,全凭天意。
慢慢的,天就黑了。将近半夜时分,鲁滨逊才醒转过来。此时的周婷依旧守在鲁滨逊的身旁,不肯离去。看到鲁滨逊醒来,十分欣喜道:“你醒啦!”鲁滨逊微微点了点头,问道:“张大哥呢?”周婷应道:“他正在外面睡觉,我去叫他。”随即快速跑出了卧室,张炎几人也十分担心鲁滨逊的安危,于是几人都决定留下来照顾他,但考虑才到不能打扰鲁滨逊所以张炎将甘泰和马老二给赶了回去,自己则在大厅中休息,而周婷执意要守着鲁滨逊,张炎无奈只能将她留下来。
一会儿,张炎进来了,来到鲁滨逊床前,问道:“鲁公子感觉如何?”鲁滨逊并未回答,此时的鲁滨逊面色苍白,惨笑问道:“是不是很严重?”张炎面色凝重的回答说:“是的,没有郎中,我只能给你用了药,至于结果就要看你自己了。”鲁滨逊沉默了片刻:“伤口是不是很深。”张炎回答:“不算太深,没伤到骨头,但仅凭用药的话只怕很难。”
而后鲁滨逊思索了片刻,眼光瞟了瞟身边的一个柜子,说道:“在那个小柜子里有个小盒子,里面有几根绣花针,你拿出来,弄弯,把伤口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说完不禁苦笑了一番。毕竟在这个年代,外科手术还未被发明出来,那自然也就没有麻药,看来鲁滨逊要再吃一番苦了。而后鲁滨逊又无奈一笑道:“记得把伤口里帮我清洗干净了再缝,不要让药物残留伤口里。”说着又昏迷了过去。
张炎虽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医术,但这却也是现如今唯一可以试一试的办法了,毕竟他知道若伤口不能合到一起,很难好的了,而且很快就会感染。于是张炎无奈一笑,站起身去找绣花针,随后将其中一根绣花针弄弯,拿了根棉线,连同绣花针一起放在开水里煮了片刻算作消毒。而后又将鲁滨逊伤口上的药粉清洗干净,洗了手,便开始小心翼翼的缝起来。
而周婷则不敢再看下去,转身离开了卧室。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张炎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此时的张炎全身已是大汗淋漓。而等在外厅的周婷早就急的不行了,看到张炎出来了,忙走上前问道:“怎么样了?”张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出一口气道:“伤口是缝好了,鲁公子还在昏迷中,能不能成,这还要看他的造化。”
周婷听了,又跑到卧室里去,依旧守着鲁滨逊,而张炎做完这一切后已十分疲惫,显然这番手术花费了他不少精力。不多时,便在外厅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