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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不要脸（第2页）

“是。”

“你了解北川吗？”刘娅追问道。

何成渝不太明白刘娅的“了解”是什么意思，她揣测着刘娅的意思，小心回答道：“如果您是说北川和奈瑞的恩怨，我知道一些，但不全面。”

刘娅来了兴趣，她知道何成渝是个聪明的苗子。她往座位后背一靠，笑着说道：“说来听听。”

走到那家日料店门口，张狩叶就知道陶然是来见谁的了。一进门，他在熟悉的位置上看到了喝着清酒的巫枫。

巫枫见着两人回来了，微微高举酒杯，礼貌地让服务生加了一副碗筷。

陶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说话最好。

“这就是你说的我不认识的朋友？”张狩叶刚坐下来，就是要对陶然开启嘲讽模式。

陶然急忙给张狩叶夹了一块生鱼片到他碗里，催促道：“你不是说你饿了？快点吃快点吃。”

张狩叶还真是听陶然的话，拿起筷子将生鱼片一口塞进嘴里，等咽下去后，看着巫枫道：“我正要找你。”

“得了吧，你来找陶然的，别带上我。我要散发单身狗的清香，不要碰我。”巫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根本不把张狩叶当一回事。

陶然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

张狩叶自动跳过了这个话题，开口道：“我见到刘娅了。”

听到刘娅两个字，陶然突然来了精神。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当时之所以能做猎头，多亏了刘娅啊。她也没有想过居然有一天会在这个情况下和刘娅见面，更没想到，何成渝居然和刘娅在一起。

巫枫看了张狩叶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奈瑞这一季度依旧是在亏损，戚言这段时间压力也大。我听总部那边的消息，说是依旧对雾市不满意。再说，戚言的性子你知道，明天公司会有变动，北川估计会在这个时间带走奈瑞的部分人员。这是一场持久战。”

张狩叶的评价简单明了，巫枫听罢淡淡地点了点头，反而是看向了陶然。

“听懂什么意思了吗？”巫枫问道。

陶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们团队的季度业绩我心里有数，现在都只能拍在雾市分公司的第四名，那说明雾市分公司业绩一定很不错的，为什么会说还是在亏损？”陶然不太明白地问道。

张狩叶耐心地解释道：“你忘了，我给你说过，猎头公司的回款需要时间。就算是你这个月有十万的业绩，也需要等候选人入职的月份公司才能回款百分之七十；再等三个月，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才能回到公司账户。这算是最理想的状态，不排除在这段时间，你不排除甲方会以任何借口拖延，并且你的候选人极有可能撑不到三个月就离职。那你这笔佣金自然就是不会存在的了。这期间，每一个顾问的月薪以及人员成本，都是靠公司在支撑。雾市分公司在曾经半年没有过多业绩，运转不良，总部不想养闲人。就算是戚言来了，也需要时间才能恢复。”

陶然明白地点了点头，算是理解为什么公司会一直入不敷出了。

“那你找我是要说什么？”巫枫看了张狩叶一眼，追问道。

张狩叶直视巫枫的双眼，直言道：“我听说北川也入驻到了上岛集团的猎聘合作系统，好像是巫立引进的。”

巫枫早就猜到张狩叶要说什么，她抿嘴一笑，点了点头道：“是，继续。”

张狩叶微微一笑，补充道：“我们都知道，之前奈瑞所做的一切只是才从被市场抛弃的边缘线爬回来而已，奈瑞和北川的战争现在才开始。奈瑞在中国市场花了将近六年的时间奠定猎头行业的标准，而北川为代表的公司是想在现在的标准里撕开一条裂缝，创造自己的世界。要说，这也是好事。但是我不同意而已。我想守的东西，不是奈瑞，是我用了六年时间陪着奈瑞创造的标准。这些标准使得猎头这个市场不再混乱，费率标准，从业人员素质上升，HR不再因为自己的回扣而偏袒任何一家公司。如果北川在这些标准上撕了口，奈瑞的地位保不住，我们这些靠着奈瑞吃饭的人更保不住。你，巫枫，虽然已经不是奈瑞的顾问，但是你要的是一个能为你解决麻烦的乙方。这一点，戚言可以做到。”

陶然听着张狩叶的话，意识到张狩叶到底是如何吸引到了她。

他的专业性，他一本正经时的魅力。

她愣愣地看着张狩叶的侧脸发呆，而张狩叶回过头，看着陶然那一脸铁憨憨的傻样时，不由得心里一笑。

巫枫一笑，放下酒杯道：“你不是最不喜欢戚言，为什么要帮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