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心虚起来,忙换了话题。
走到最后,累的?不是宁王,而是我。
洗漱过后,我强撑着精神,「王爷,歇息吧。」
我将他的枕头放在床上了,但可惜,他看不到。
所以只能?言辞暗示他。
「好。」宁王倒茶喝,我忙躺在了床里面,但也就眨眼的?夫,我竟睡着了。
早晨醒来,宁王不在。
「翠娟,翠娟。」
我忙下床,掀开被褥,看着干干净净的床懊恼,「好像没圆房。」
「那怎么办?」
翠娟和我?样?,不懂这些事。
「早知道问问母亲了,圆房要做些什么。」
「奴婢悄悄去府外找婆子打听?」
我觉得可以,不懂就问,总不是坏事。
中午翠娟回来的时候,提着?兜子泥鳅,?脸神秘地告诉我:「那个老妈妈说,男子吃这个好。」
6
「今儿新买的,王爷多吃些。」
晚饭时,我给宁王夹了几块泥鳅,他吃了?筷子,挑了挑眉。
「怎么想起来买此物?」宁王这话,问的是王嬷嬷。
「是翠娟姑娘拎回来的,夫?吩咐厨房烧了给王爷吃。」王嬷嬷道,「王爷素来没吃过这种污秽物,不如奴婢端下去吧?」
王嬷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眼,她明显知道泥鳅的功效。
不知道宁王知不知道功效,我忽然有些懊悔今天让厨房做这?碗泥鳅。
表现得太心急了。
我低头喝汤,脸红得不敢抬。
「无妨,味道很好。」宁王又望向我这边,「多谢夫?了。」
我扯了扯嘴角。
?过午膳,我本打算去休息,宁王却是在树下泡了壶茶,「许久没有练剑,夫?可想看?」
我?怔,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了练剑了?
不是说身体不好吗?
宁王取了剑舞起来,他的动作很漂亮,?云流水?般,我想起先前他未失明时,也是文武兼备才华出众。
父亲有?次喝了些酒回家,与我们说,宁王就是因为太过于出色,风头越过了太子,才被?下了毒药。
我轻叹了?口气,?在皇家,虽锦衣玉食,可烦的事、担的责、承的风险,也比我们寻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