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法拉德已经抓到门栓的手又收了回来,顺着声音看过去,这才发现陈·风暴烈酒正看着他,见到他转过头来,就对着他说道:“自从在拉文霍德庄园和你交手之后,我就一直想问问你,在你灵魂深处萦绕不去的阴影到底是什么。”
“啊?你们还打过架呢?谁赢了?”朱亚非很好奇,以陈·风暴烈酒的能力对上一头成年巨龙,到底能打出什么结果来。
“你刚才说……有?”法拉德盯着陈·风暴烈酒,声音有些发颤。
“是。有。”陈·风暴烈酒稍微平静了一些,“我的族人受到上古之神的伤害远比你受到的多得多,在漫长的岁月里,我们的先祖和历代皇帝陛下找到了解决它的方法。”
“你说的方法适合我用么?”法拉德快步走到陈·风暴烈酒面前,激动万分却又心怀忐忑地问道。
“锦鱼人,猢狲都可以,除非你的智商和领悟力比他们要差。”陈·风暴烈酒说道。
“拜托,你们俩遇到的是两个不同的上古之神好吧?你确定你们对付亚煞极几口气的法子对上恩佐斯能有效么?”朱亚非直接一桶凉水泼下来,法拉德狠狠地瞪着他,这小子怎么那么讨厌呢?虽然自己也知道想要摆脱上古之神的低语很难,但是让自己有希望一会儿也是好的嘛。
“我的方法是强大自己的灵魂力,让内心平静如水不起波澜,遇到哪一尊上古之神都一样有效。”陈·风暴烈酒信誓旦旦地说道。
“净扯淡,你家的皇帝要是内心足够强大的话怎么会被污染了内心?”还不等法拉德开心呢,朱亚非直接对着陈·风暴烈酒就怼起来。法拉德很想把眼前这两个货挨个臭揍一顿,这么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心脏弄得忽上忽下跌宕起伏,看来这熊猫人的方法也不可靠,皇帝内心都被腐蚀了。
“污染了又怎么样?最后陛下不还是把侵入内心的邪魔全都排出了体外?”陈·风暴烈酒强辩说道。
还能排出体外?法拉德突然觉得这个未知的法子十分高大上,双眼热切地看向陈·风暴烈酒。
朱亚非点点头表示赞同,皇帝少昊的确是把污染排出去了,可也形成了祸害潘达利亚的七大煞魔,你要是真把这法子教给法拉德,没用还好说,要是有用的话,那被从内心排出的恩佐斯的低语会形成什么怪物?小软?章鱼脸?
“这个方法怎样才能教给我?”法拉德满怀希冀地看向陈·风暴烈酒问道。
“抵抗邪魔……”陈·风暴烈酒义无反顾地说道,可是刚开口就被朱亚非给打断了。
“这个事情还是等离开激流堡再说吧,毕竟现在这个环境也不适合教授技艺不是?”朱亚非哪能放过这个拿捏法拉德的机会?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法拉德催促道。在这里遇到上古之神的势力,不跑等什么?
“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凭你的直觉,你能感受到那股力量么?”朱亚非不便明说,变着法儿地问道。
“感觉个屁啊?”法拉德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小心不带小心地躲着被上古之神蛊惑了的父亲的低语,这家伙居然让自己去直接感受上古之神?那不得一下就被控制了?
“朕就是问你能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看着法拉德择人而噬的眼神,朱亚非知道这家伙被上古之神这个名头彻底吓住,以至于方寸大乱完全不会思考了,于是连忙解释道。
“你什么意思?”法拉德镇定了少许?但是仍然不能理解朱亚非到底要干嘛。
“很简单,确认一下这只爪牙到底属于哪一只上古之神。”朱亚非说道,“亚煞极的话老陈自然能感受到?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了。法拉德点了点头?闭上双眼聚精会神去感知周围环境的气息。
“师父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苔丝·格雷迈恩问道。
“你不懂就对了?这里四位大师级的盗贼都不懂。”朱亚非示意她去看四位大师级盗贼,苔丝·格雷迈恩侧脸一看,就见四位也都是一头雾水的懵逼表情。
“上古之神是什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苔丝·格雷迈恩不死心?别人懂不懂与她何关?听到这么有意思的故事怎么能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故事太长?这个时候讲的话估计至少要两个章节才能讲完,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朱亚非不耐烦地挥挥手,死死盯着法拉德?等他感知的结果。
好一会儿之后?法拉德睁开了双眼?长吁了一口气说道:“什么也感受不到。”
“那就是说?只可能是克苏恩或者尤格萨隆了?这俩货的本地都被封印在牢笼之内?能流出来的能量不多,搞死他们。”朱亚非说道。
“还搞?连乔治·匹瑞诺德在辛迪加属于边缘人物的都被强化了,你认为法库雷斯特公爵没被强化?强化了多少也不知道,怎么对付?”得知遇到的上古之神爪牙和逼疯自己父亲的恩佐斯无关,法拉德虽然放心了不少?但是仍然不想趟这趟浑水。
朱亚非走上前?揽住他远离众人走到一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其实也简单?对付那种肉乎乎的东西?只要你现出本体吐上两个深呼吸就可以了。”
“你有病吧?在这种城市里现出本体?乱放龙息会很麻烦的,要是让我那俩邪恶的哥哥姐姐知道就麻烦了,它们可以通过我龙息留下的气息查到我?到时候我就得逃离拉文霍德。”法拉德提出了反对意见。
“朕跟那只熊猫人关系匪浅,你想要学的东西朕可以一句话就让他不教给你。”朱亚非说道。
“你威胁我?”法拉德的双瞳变成了龙类才有的样子,目露凶光地看着他。
“哪能呢?咱们这么好的交情,朕的意思是说,可以让老陈教你更多高深的技能。到时候别说是无视低语了,甚至能摆脱令尊对你的血脉压制。”朱亚非开始满嘴跑火车,只要能忽悠法拉德同意帮自己,至于善后……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