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源步入城内,看着这里的街景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就是……
这城中的人们,看李长源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怎么,我脸上有字?
想到刚刚城门口那个士兵手上拿出来的画像纸张,李长源顿时明白,唔,原来不止是个别人知道找我有酬金哦。
这些城里的人,都知道了?
想必是长孙群搞的事,李长源打算直接去学府里看看。
街道上凡是见过李长源的人,像是见了鬼一样,但目光又舍不得从李长源身上挪开。
看着李长源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头浑身披满刺的野猪般。
猪肉固然是好吃哇,但奈何不好下手。
“你说……”
不远处的街角,正处于李长源身后百米,有人儿们与李长源对向走过,去往李长源身后便开始议论起来:
“那人是不是元冶仙宗张贴的文生?”
“好像是,看着挺像。”
“何止是像啊,我看就是,你说他怎么突然出现了。”
“惹不得惹不得,你没感觉到啊……”
“是,我也有那种感觉,颜色太不对劲了……”
“……”
怎么?
有什么不对劲?
李长源转了个弯,步入小巷口错道去往学府位置。门口无人,却是有些路人远远看见了李长源一袭白衣走进学府里面。
才进去,遇见一文生,唔,不是认识的人。
另一个不熟悉的文生,才见李长源走进学府大门,走到正堂香炉处,他便喝声叫住:
“呔!站着!”
李长源甚是不爽,那厮声音有些尖锐,吵到李长源耳朵了。
视线朝其看去,一个不认识的文生,但此文生对李长源甚是熟悉。对,夫子先生在后室内的墙上挂了一幅画像,画像上就是李长源离开前的面孔。
只是,现在的李长源除却肤色白得过分,身上与样貌多了两个别的东西,李长源不自觉,这多出的异样,让李长源备受争议。
“你谁!”
那尖锐嗓音的文生质问道,整间正堂里都是他的声音。
李长源紧皱着眉眼,甚至不想再听到他开腔,没有理会对方的叫停,李长源快步走上前去,走到对方跟前,对方吓得仓促后退两步:
“诶!你、你想干嘛,这里是学府!”
李长源拿出学府铭牌,抵在他脸上,不厌其烦说道:
“我也是这里的学子,说话小声点儿,我耳朵听着发疼。”
那文生仰面抬手,取下李长源贴在自己脸上的铭牌,才第一眼看见,没未看清牌上的字迹,那沉甸的重量与磨砂手感,吓得看堂文生一个哆嗦。
李长源已经走进屏风墙后,看堂文生连忙转身问道,语气都变得恭敬:
“师兄,您是——”
文生这才慌忙落眼看自己手中的铭牌,不由得瞠目结舌——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