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阮抽一分心神想拿过来帮他看看是谁,被他看见,直接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压在她头顶,按住后还要训一句。
“别分心。”
后来谁也没精力再分心,手机又响了两次,谁也没管,窗外急促放肆的雨声,偶尔的雷声,掩盖了房间内一切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只隐约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声。
贺争问:“姚天禹是不是来过?”
听到这话,闻阮抬头,惊讶的看他,“你怎么知道?”
“香水味。”
贺争刚闻到时觉得陌生,多闻一会儿又觉得熟悉,刚才进洗手间漱口的时候,突然想起熟悉感从哪来了。
上次酒会,姚天禹就是喷了这味道的香水。
贺争把闻阮往怀里搂了搂,掌心在她光滑白皙的肩膀摩挲,“他来干什么?他找你麻烦了?”
闻阮挪了下身子,在他怀里寻个最舒服的姿势,也没瞒他,把姚天禹进来到离开的事完完整整说一遍。
话音刚落,就见贺争松开她,掀开被子要下床,闻阮以为他去洗澡,但见他薄唇紧抿,俊颜覆着一层寒意,幽暗的黑眸凛冽,哪有洗澡的样子。
像是去杀人的。
她忙拉住他胳膊,“你干嘛去?”
贺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去宰了姚天禹。”
他就说刚进门时,闻阮怎么那么勇猛热情,所以是香水的问题,所以姚天禹是真的想动闻阮,没成,是因为闻阮厉害。
万一她不会卸胳膊呢?
只是想想贺争就觉得后怕,骨子里潜伏的暴戾和煞气压不住,他去掰闻阮的手,怕弄疼她,又不敢太用力,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拍了拍。
“放开。”
闻阮大概能猜出他在气什么,她倾身抱住他劲瘦窄腰,笑道:
“香水而已,又不是真的春药,要真是闻闻就丧失心性,我早报警抓他了。”
贺争脸还沉着,“你被影响了,我进来的时候,你迫不及待。”
闻阮腾出一只手,小心戳了下他的喉结。
“香水确实有点催情效果,刺激荷尔蒙,但没那么神,我那么渴望,是因为我自己脑子里黄色废料太多。”
姚天禹喷的香水多,在屋里待的时间又长,她确实受了影响。
但最主要的,是她胡思乱想,可能是这两天老跟贺争暧昧,正处于春心荡漾的时期,香水刺激了荷尔蒙发疯。
见贺争愣住,闻阮凑到他耳边,哄他高兴,“真正催情的不是香水,是你。”
闻阮的本意是哄他高兴,没想到这话对他来说是兴奋剂,把他刺激到把体内的流氓兽完全放出来。
值得欣慰的是,新一轮开启之前,他还知道先抱她去洗个澡,不欣慰的是,第二次他的持久性突飞猛进。
闻阮刚开始还捶他几下,后来索性丢盔弃甲,随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