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镖局没他,我心里真是没底……”
“这样啊……”大牛听完后,也自知自己帮不上忙。
“对了,大牛弟,你怎么在这里?”这时南长安才想起这茬。
“哦,对!长安哥,这个给你,想拜托你帮我一个忙。”
大牛赶紧将怀里的五串钱放在南长安的手上。
南长安看着手中的五串钱,一脸疑惑:“大牛弟,你想要我帮你什么忙?”
大牛双手合十,一脸诚恳,“就是你给的那个佛手瓜,我想在村里种,你能帮我再买些那个吗?!”
南长安看着手中的钱,又瞅瞅大牛那满是期待的脸,不禁笑道:“害,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忙!没问题,包我身上。
明天我就让驿站帮忙带一封信回蜀安,我让我朋友弄些过来!
这钱你拿回去,当我送你的,不用钱!
大牛见南长安把钱又递了回来,赶紧摆手摇头,“长安哥,让你帮忙已经很麻烦你了,怎能让你掏钱。
你就当我,是你镖局的第一个顾客!”
南长安见大牛不收,也只得作罢。
赶紧对着大牛点头保证:“那行,大牛,这钱我收下了。
蜀安府到平遥县,走驿站的话一个来回大概半个月时间,放心,定给你办妥!”
大牛闻言喜滋滋地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谢谢长安哥,那我回书院了!”
“嗯,快回去吧!”南长安对大牛挥了挥手。
二人刚离开,去府城的缺牙爹,便带着衙役急冲冲地回到了衙门。
坐在案桌旁正勒令覃深深改县志的窦唯一,以为南长安与张彪不死心又回来。
一脸不耐烦,正要抬头怒斥。
就见缺牙爹回来了!
窦唯一面上一喜,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来,“缺牙爹,你们回来了,银子呢?!”
缺牙爹气喘吁吁,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着窦唯一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丢给了窦唯一,“你的30两。”
窦唯一忙不迭地接过钱袋,颠了颠,脸上露出一丝窃喜。
“对了,知府大人让我顺带给你带了一个紧急的公文,你看看吧。”
窦唯一一听有公文,那刚刚因得银而舒展的眉头瞬间又皱成了疙瘩,真是“牛马”的命,一刻也不能停歇。
他极不情愿地放下钱袋,伸手去接公文,“什么事儿,还需要下达公文。”
窦唯一一目十行看完公文,眉头蹙成小山一样,久久无法平展。
旁边的覃深深见他一副少有严肃的样,伸手将他手中的公文抢了过来。
看完后,两人如同复制粘贴,一摸一样的神情呆愣原地。
窦唯一沉思了半响,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这【阴阴白骨花猛男】这玩意从哪里来的?你们可曾听说?”
主要是还有赏银三千两,就怕没命拿。
毕竟,赏银越多,危险就越大。
覃深深将公文合上,接了窦唯一的话头,“这玩意儿没听说过,不过他练的邪功,倒是有所耳闻。”
缺牙爹难得一本正经帮忙解释,“不错,他练的邪功乃是江湖人,都闻风丧胆的【万花骨】。
听闻这邪功,修炼时需在阴气极重之地,伴随女子的血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