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他提起过,应该有六七万的兵马?”
“你问这些干什么,你难道对荆州有想法?”
蔡樱略作思索,不太确定的说了一个数字,旋即一脸好奇的看向这个好战的男人。
“短时间内没有。”
“但我没有想法,不代表我不会提防。”
“有利益纠葛的时候是盟友,但盟友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敌人。”
董裕缓缓摇头,神色严肃的说道。
“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妾身可不打算多问。”
“不过你打算在雒阳呆多久,这地方也太残破了。”
蔡樱将话题错开,不再去干预这些事情,而是一脸嫌弃的看向四周。
如果不是为了董裕,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这屋子明显是临时搭的,风一吹都嘎吱嘎吱响。
蔡樱都害怕俩人缠绵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把屋顶给掀翻。
到那时可真是风吹屁屁凉了!
“走?”
“短时间内走不了了。”
董裕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让蔡樱无比痛苦的话。
走不了?
那她以后岂不是都得提心吊胆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头上的屋顶。
许是猜到了蔡樱的担忧,董裕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放心吧,等过了冬,明年为夫会好好的重修一下雒阳城。”
董裕又好气又好笑的宽慰了一句。
“那就好。”
蔡樱长舒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主公,有要事禀报。”
屋门外,典韦开口提醒了一句。
“好。”
“衣服穿上吧。”
董裕应了一声,然后小声的提醒了一下蔡樱,这才离开房间。
推开门,午时的冬季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暖意。
反而西北的寒风格外凛冽,让人感到寒冷刺骨。
“发生了何事?”
董裕看着典韦,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