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元马上就明白了,对着宋诗意破口大骂假牙都差点掉出来:“你个逆女,每次回来都弄得鸡飞狗跳,实在是让人闹心!你给我滚。”
这些话宋诗意已经听腻了,挠挠耳朵象征性左耳进右耳出。
她也没想在这里久呆,拍拍屁股转身走人。
但临走前还是鄙夷看了朱玉娇一眼,无助叹气一声:“辛苦你了。”
吃老牛真挺不容易的。
二次被辱,朱玉娇哭得更厉害了。
“啊!”直接蹬腿在地上撒泼打滚:“我不活了,气死我了。”虽然是事实,但也不用强调两次吧!
她吃老牛容易吗?一点也不容易啊!这无疑就是往她伤口上撒盐。
偏偏这个时候宋隐元还自以为魅力无限一把将朱玉娇拉入怀中夹着嗓音安抚:“噢,好了好了,不哭了老宝贝,等下元元给你去买包包,多少都买。”
朱玉娇饱含热泪撇着嘴,默默在心里咒骂着:你踏马的。
死牛,就会用钱砸人。
果然天生就是做老牛的种。
花园外
宋诗意穿过长廊来到门口,准备上车离开刚好碰到回家的宋思源,她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没有一丝好感,甚至没有正眼看他。
但宋思源却急切追上前来,用手挡住即将关上的车门,被夹手以后吃力喊一句:“姐姐。”
今年才大学毕业的他身上有着青春期男孩独有的内敛,当中更是夹带着倔强、认死理。
即便是夹着他手宋诗意也丝毫不紧张,平淡又冷漠:“干嘛?”
虽然这个弟弟长得高壮又帅气,现在眼泪巴巴地看着还有点小可怜,但因为身份原因宋诗意只能选择讨厌他。
宋思源将被夹得红温的手藏起来,委屈又拧巴:“你。。。。真的要嫁给那个败家富二代吗?”
纵使他有一万个不情愿却又没有勇气将藏在心底的话说出口。
宋诗意感到难堪,扭头背对宋思源,心有不甘:“不然呢?这不都是你们母子逼的吗?”
如果不是5年前这对母子贸然来到了宋家,她也不至于跟爸爸闹僵,更不会被逼得连自己的家都不能回。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和你妈妈亲手造成,所以你没必要现在装作一副无辜模样来我面前卖惨。”
宋诗意不想再见到和这对母子有关的一切,无情推开宋思源关上车门踩油门飞驰离开。
宋诗意愣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出神,嘴角紧抿眼眶微红。
就在昨天,他的姐姐要和一个从没见过面的男生见面商议联姻,但他并没有出现、在酒吧喝酒独坐到天明。
喝酒很容易,但喝醉却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