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差不多。明天上午在开个小会,就可以准备过节。”
宁夕一想到过节,心里微微晃了晃,面上不动声色。
吃宵夜的时候,三个人闲聊。
宁夕不打听军事,她很有分寸。只是程柏升问起苏城最近的趣闻,宁夕随意提了提孟昕良。
实则打探内幕,看看程柏升是否知情。
“记者什么都敢写,还拿他们没办法。”程柏升道,“孟昕良,他不至于的……”
宁夕:“我也觉得,孟爷不会做民族罪人。叛国会遗臭万年,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
她这句话说得很随意,可盛谨言听着,就格外刺耳。
他原本没接话,闻言看向宁夕:“他一个流氓头子,懂什么民族大义?”
宁夕:“话是不错。”
她没和盛谨言争辩,却也没赞同他。
盛谨言无比堵心。
她怎就如此欣赏孟昕良?
孟昕良泥污里混出来的,不知做了多少肮脏事。
换一个人,自然觉得孟昕良利欲熏心,宁夕却似格外信任他的人品。
盛谨言心口被塞得紧实,叫他火冒三丈。
“这件事再说吧。”程柏升打圆场,转移话题,“记者的确难搞,他们也骂谨言。”
宁夕:“笔杆子和枪杆子一样厉害。”
又道,“我舅舅也是笔杆子,特别会骂人。”
“你舅舅是谁?”程柏升问。
宁夕告诉了程柏升。
程柏升知道,还读过宁夕舅舅的书,跟她讨论几句。
两人都偷看盛谨言脸色。
盛谨言沉下去的脸,再也没缓和。
程柏升对此,有点无奈。
这陈年老醋,吃起来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