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上前,口吻很随意而自在:“岳父、岳母。”
宁州同站得笔直:“督军。”
宁太太不理会这些,笑盈盈对他说:“谨言看着瘦了。上次我想叫人给你送些自家炖的汤,夕儿不让。你受了一次伤,亏损太大。”
宁夕:“受伤吃药,喝汤不管用。”
“汤是滋补。”宁太太说。
盛谨言:“岳母下次叫人直接送过去。”
“好。今天也炖了汤,快去吃饭吧。”宁太太笑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也不像个老年人。
宁夕高兴时候,眼神也是这样明亮,眼珠子乌黑流光。
“三哥的汽车在后面,快到了。”宁夕搀扶母亲进门,一边走一边说。
宁太太:“不等他,一天到晚瞎忙。”
“给他娶一房媳妇!”
“一说这话,他就撒腿跑,逮不住他。”宁太太说。
宁夕:“叫祖母压住他。”
“你祖母年纪大了,看得开。总说姻缘大过天,强迫不来,是一辈子的事。等他有了心上人,他得求咱们去提亲。”宁太太说。
盛谨言和宁州同走在后面。
他静听前头母女的交谈,心里忍不住起了一点涟漪。
姻缘是一辈子的……
他昨晚还在想,自己和宁夕的婚姻,太过于草率,如何描补才让宁夕觉得,他也可以很重视他们的婚姻。
今天就茅塞顿开。
能结成夫妻,就是缘分。
宁策比宁夕和盛谨言晚到一个钟头。
明明一样的路。
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路上遇到了熟人,聊了几句。”
“什么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