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是不是不打仗了?”宁夕问。
大哥微讶:“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我猜测的。是真的吗?”宁夕问。
大哥:“是真的。军队推到山东地界了。”
宁夕:“……”
盛谨言这个疯子。
“集结了多少人?为什么没有通电全国?”
大哥宁以安说:“督军没想过真打仗,吓唬大总统府的。集结了十万人。”
“可动一次十万人的军队,也会耗费庞大军费!”宁夕说,“他真任性,就吓唬一次大总统府?”
又说,“城里并没有得到消息,他这是秘密发兵的。”
就因为闻蔚年打了他督军府的牌匾?
宁夕和大哥秘密私下聊天,父亲却派人过来,叫宁夕去外书房。
“有些事,你大哥也不知道。”父亲道。
宁夕:“您知道吗?”
“你坐下。”
宁夕坐在父亲书桌对面的椅子上。
“……四月份,就是你和他结婚、我们被困皖南的时候,有一艘邮轮路过。没到近海,被打劫了。”父亲说。
宁夕:“谁的邮轮?”
“大总统府的,装载的是最新式的大炮,还有不少的黄金。为了保密,只用了秘密卫队,外人只当普通的货轮。
盛谨言得到消息,一边围困我们父子四人在皖南,买通报纸报道前线战事,转移注意力;一边准备结婚,又做足证据。
货轮被劫持的同一时间,北方政府的十二名特派员的邮轮被炸毁。他不仅仅做得隐秘,还找了替罪羊。”宁州同说。
宁夕:!
“大总统连儿子都派出来,就是为了调查这批货的下落。可‘太子’到底年轻,轻易被盛谨言激怒。
闻少爷挑衅督军府,给了盛谨言发难的借口。
大总统府比盛谨言害怕打仗,只得赶紧拿了十二名特派员出事的调查证据,洗清盛谨言嫌疑。”宁州同又道。
宁夕:“所以,这件事,大总统府认栽了?”
“不认就得打仗,还是他儿子挑起来的。是你,你该怎么办?”宁州同眉头蹙起。
就像四月份的时候,把宁家父子困在前线,断他们的增援,逼得他们造反。
想杀人,还要诛心。
宁夕的手,紧紧捏着。
半晌,她才说:“阿爸,我们怎么办?他要是想杀咱们家的人,迟早还是会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