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携手人生,可本质完全不一样好吗?
沈长青想采朵花揪花瓣:她想当我爱侣、她想当我爱徒、她想当我爱侣、她想当我爱徒……
这一句话太管用,比十遍清心咒还管用。
沈长青觉得气血逆行,下身的血全涌向脑瓜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来了文府见了她,我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这感觉没错,可为什么觉得这么憋屈。
我还是去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不一样了,明天又会是崭新的一天。
沈长青冷着一张脸,背挺得笔直,安静的离开文珠的闺房。
她要拜师学艺,并且早有这个打算。上一世的经历让她认识到,除了头脑,好的身手也很重要。如果她有武艺在身,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受制于人。
依靠谁也不如依靠自己,技多不压身,她需要不停地提升、完善自己。
而且沈长青估计也不会问她要银子,多好的机会。
文珠雷厉风行,第二天就去找沈长青,可沈长青不知道怎么了,避而不见。她恨的跺脚,系统,系统他人呢。
文珠知道他就在近旁,难道要她表演平地摔,失足落水,刀剑火伤……他才出来?
算了,让那人精分,精分一会。
她哪知道沈长青清冷的面庞之下,已经唱完了几出大戏。
文珠在屋子里练舞,爵士舞。这么奇奇怪怪的舞姿,不信沈长青不出现。
一个时辰后,她信了。
雪雁神神秘秘的走进来,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门口有一位郎君寻姑娘。”
屋子里的气氛凝固了一刻。
“速速与我沐浴更衣,我要会他一会。”不是文珠有多欣喜,而是她跳了整整一个时辰啊一个时辰。
气息萦绕在浴室周围,左三圈,右三圈。
文珠不以为意,够胆你就进来。
文珠洗了个战斗澡,雪雁给她拾掇,穿衣描眉。
“姑娘,您这腰身又细了,得秉明夫人给您做新衣了。”
“真的?”文珠掐掐自己,还是满手的肥油。她嫌弃的拿帕子擦手,突然同情起沈长青来。谈朋友是暂时的,谈不来就分,可收徒弟那是一辈子的事,她这天赋上是差一些,难怪他反应那么大。
好吧,不求他收徒,手指缝里漏两招也够她学的。
文府侧门的角房,一身短打,腿上裹着行缠,脚穿布鞋的年轻汉子,局促的捧着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