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
“我真不知道。”少女笑笑,干裂的嘴唇滋出一小股血色来。
“你知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么?”
“是什么呢?”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牢狱之灾,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上刑吧。”本田菊用口型道,“找一个技术娴熟一点的人来。”
“哼!到时候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嘴硬!”参谋官拂袖而去。
房间里有各种各样的刑具,可惜她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还是能闻到那股令人直发恶心的血腥味的。
阿桃嗅了嗅空气,感觉这个牢房还挺大,起码有新鲜空气流通着。
这个不行,有点残忍……那个也不行,绳子太脏了,男人的目光也在搜寻,他自然是不想对这姑娘下重手的,让她适当的尝尝苦头就可以,下手重了,他自会心疼。
虽然让别人知道的话,可能又在笑他,这是假鳄鱼的眼泪了。
被叫来的人执着鞭子过来了,一见和黑暗融为一体的青年在,便要行礼。
“不要暴露我的存在……和对面的商量好了吗?换两条干净的绳子去。不,要全新。”
你看,他就算要让她伤痕累累,也要坚持自己的固执。
全新、从来没有使用过的东西才配得上她。
然而那人会错了意,以为这是要他好好表现呢,再次回来的时候先是往小姑娘的小腿踹了一脚。
少女被踹得一个趔趄,马上又不倒翁一样似的,站直了身体。
“躺着!”发现她眼睛不能视物,执鞭人指着冰冷的铁床,往那个方向抽了一记。
听话的她慢吞吞朝鞭风的方向走,见她笨拙地试图用手摸方向后,本田菊的眼睛一热。
他有些狼狈的调过头去,用视角的余光见纤细的小身材被人牢牢拷在了铁床上,那是金属制成的器具,上面连床单都没有。
她还是穿了身单薄的衣服贴在那里,沉默。
行刑开始了,由于本田强调的是尽量减少身体上的不必要损伤,而尽可能的给她造成巨大的精神打击,那人就把一个水漏挂在她面部上方,同时把手腕部切出了两条小道。
这是心理学上着名的滴血实验。
割腕自杀需要极大的勇气,据说,由于手腕处的血管过于细小,你必须多次重复不断的割多次才能到达理想的效果,执行者也只是把表皮划开,这种小伤按照人体的自愈能力,很快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