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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梦见了瓦尔加斯们,黏黏糊糊的扯了一些问题,最后也是最新的一个梦,我被在笼子里面有个风扇在我面前转啊转,风扇的组成是刀片,很犀利的那种。兄弟俩想过去救我,下一秒吉尔伯特就出现了,然后就说你们兄弟俩巴拉巴拉怎么怎么样……
非常长的几个梦……可是我就是昨天晚上写了个珍珠港事件啊,不至于吧,要梦,梦见阿尔弗雷德不很正常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再说,老菊都不出现呢……
这周不更新啦!
1A
天刚蒙蒙亮,阿尔弗雷德和往常一样,起床打算去跑步。
他最近的身体状况算不上太好,也不算糟,身体里面就像有无数个不同分贝的高音喇叭聚集在内脏周围吵吵闹闹。
青年从山顶往山下跑去,远处的小山群在他的脚下一览无余,朦朦胧胧透露出一点轮廓来,它们还在沉睡着,浪轻轻的趴在岸边,给它们唱着催眠曲。
跑步,不,或者说是运动,是有效可以缓解这种感觉的最佳疗剂,当身体热起来的时候,即使是旁边的微风吹拂过去,把黏在一起的发丝挑开,散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甚至遮掩了他的眼眸;他之前不喜欢任何东西在他眼前挡路,哪怕是自己的头发,但今天,这情况在他的眼里也看起来无比的美妙。
他不知道在焦躁什么,前几个月,八百年也不会和他主动联系的亚瑟,破天荒地请求他加入这场混战。
“……”他知道,能让这个把礼仪风度挂在口头上的男人主动弯下腰,向他表示一种谦让态度时,说明他已经快无路可走了。
也不怪他,毕竟欧洲大陆也只有他一个人在苦苦挣扎,除了瑞士这个万年中立国,那片土地已经完全被万字旗插满了,弗朗西斯在一战的时候消耗过多,所以他被吞噬了,还有东边的那头熊,也在战争的泥沼里艰难跋涉。
“哎呦!”
青年走进一家服装店,想着去买几件运动服,店员打着哈欠看了他一眼,“真早啊,今天是星期天,您不休息吗?睡个懒觉?”
“你也早。”
他挑了几件,走进换衣间,还没开始换呢,从天而降个小姑娘,嘭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很明显还没有预料到发生了什么情况,茫茫然的看着他。
“呀,甜心。”阿尔弗雷德挑挑眉毛,热情的说,“地上凉,快来,坐我腿上。”
“靠太近啦!”阿桃嘟嘟囔囔,瞅见他果着上身,好像在换衣服,“你快点换嘛。”
一具健壮有力,散发着热量的躯体靠了过来,“甜心——”
“你又熬夜了?”把反应不及时的小丫头抓住,困在怀里,青年看了一眼她的黑眼圈乐了,“又要去考试了吗?”
“没办法……”鸡啄碎米式点头的小姑娘无精打采,“不考试我什么也得不到。”
“我怎么感觉每次看见你不是准备考试,就是要去准备考试的路上呢?”
“弗雷德!我要喝热橙汁!”她捂着耳朵,不愿意谈论任何有关考试的话题。
有些同学啊,态度很有问题啊!你这个年龄段,你怎么睡得着!(考研数学某个老师特别着名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