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可是我记得这个牌子在战争开始之后就不面对市场投放了呀?”她的表情慵懒而迷人,带着红晕,阿桃把身上的被子往这边扯了扯,仿佛肩上的不是被子而是什么女士披肩,“一根烟——”
“总是有人有门路能搞到的嘛。”他说。
这姑娘有时候带来的反差感,实在是令人很惊喜,这种惊喜使得她个人的魅力更为出众,抽女士烟的女人也有不少,大部分都是那种被叫做爆珠的,拥有细细的形状的烟;但是抽烟的女人少见,去抢男人的烟来抽就更少见了。
“噗哈哈!”往床头柜上扔了抽到一半的烟卷,小姑娘扇了扇空气,皱起了鼻子:“我刚洗的头发。”
“是老子给你洗的,并且老子给你吹干的好吗?不是你自己动手的!”罗维诺斜了她一眼,把烟头灭掉。
“啊哈。”她耸耸肩。
“所以有的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他揉揉脑袋,非常开心的嗅到了两个人身上是同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
“你知道你在德军那边出名了么?”抱着她又蹭又咬的又舔的青年问。
“因为什么?”小姑娘非常好脾气的由他去。
“贝什米特们。”其实如果不是和男人扯上关系,而是关于她自身其他的事的话,她会更开心。
“喔,我就知道。”
“现在也在这里,同样也出名了。他们都在传说,有一个长官,男女通吃——”青年哈哈大笑起来。
“嗯。”
“谁都不知道,两个疯子或者多个疯子凑到一块儿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可能是大家陪着他一起疯,也可能是这两个人被清醒的人干掉。”她说。
“很遗憾的是前者占了上风,因为愚蠢的,看不清形势的人总是有很多。”
“那就很奇怪了……明明现在的扩张更符合你们本民族的利益才对,你们为什么要反对呢?是因为他的暴力,是因为他的独裁吗?”
“只是一部分。”罗维诺想了想,“他把整个意大利绑在和自己愿望实现成功与否的船上,我老实说,的确有很多人希望能够恢复古罗马时候的荣光,但是我总觉得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嗯哼。”阿桃从鼻腔哼出这句。
“你们会怀念唐,并且要试图回到唐吗?”
“怀念是肯定的,但是回去的话却不一定,因为那个时候是封建社会,再怎么经济繁荣,政治清明,社会稳定,那也是封建社会。”
“所以和我想的差不多,”他道,“我能听见那些人的声音,他们说我是埃涅阿斯的后代,我的母亲是亚平宁,母亲的呼唤在我的血液里流淌着,我知道大家心里在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分裂了这么长时间,要求的绝对不是一个这样的人来领导我们。”
“可是你不可能是埃涅阿斯。”小姑娘眯起眼睛,想笑。
“为什么?”他果然忙忙地来问,他从小听着埃涅阿斯的故事长大,爷爷告诉他们,他们是比罗慕路斯更为伟大的存在,尽管爷爷的大名就叫罗慕路斯。
“因为他拒绝了迦太基女王狄多,可是但丁却把这两个人打上了是lust放纵者的称号,把他们流落到地狱进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