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煌志脑海中各种情绪与不同想法在交战时,日斯建议道:“你有没有办法找笔钱来补这个窟窿?家里人或者朋友。”
程煌志断然道:“无。”
“这样吧!我有一家很熟的财务公司,用公司名义担保借多一笔,当然这次利息会很高,还会收你一笔手续费…”
程煌志再断然道:“够了!我不想再赌!”
“ok!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找多一份工作慢慢还。”
“这样也好,你之前在机场做文职,文职应该挺适合你的。”
程煌志默然,他继续抽烟。
片晌,他先打破沉默,故作安慰道:“维特,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真的很惨,我很明白,不如你早点回家休息。”
“嗯!”
程煌志应了一声,当程煌志的手握住门柄时,日斯再道:“还有啊!维特,其实公司最近来了好多新同事,不够工位坐,你还是转做兼职吧。”
“吓!”
日斯搭着程煌志的肩膀,道:“其实转做兼职挺好的,少四千块车马费,不用上一天班,你有客人在家用公司系统帮客人操盘咯!就这样决定啦!”
现在程煌志不但输身家欠债,而且还失业。
程煌志茫然地敞开了门,与帕里和比利打了个照面,擦身而过间,程煌志瞥见了比利嘴角挂上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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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煌志不明白从何时得罪了比利,或者在社会上存在着不少这样喜见别人倒霉的人。
离开了公司,程煌志怨恨比利、日斯,可是程煌志更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愚蠢,相信了日斯;
怨恨自己懦弱,没有当场和日斯拼命。
唉!现在程煌志应该怎么办?弄得如斯田地,程煌志真的很不忿、很不甘,要争取自己应有的权益。
于是程煌志到了位于众环的金银贸易业协会,那位很胖的职员说:“这个是你和这间公司的问题,我们帮不到你。”
程煌志找了区议员,他耐心听完的问题,以他自称专业的知识替程煌志分析,道:“先生,你应该被人行骗,并且涉及劳资纠纷,你来找我,我以我的专业知识告诉你,你应该找劳工局和报警。”
这就是在参选前口喊:有事就来找xxx的议员。
自诩事必躬亲,为人民做实事的政棍当选了,之前的竞选承诺?什么来的?
少年你太年轻了。
之后,程煌志独自到了湾寨警局报案,报案室的警员听闻那间欺骗程煌志的公司在尖沙湾,他急急地道:“先生,既然你说的这间公司系尖沙湾,那你应该去尖沙湾警局报案,而不是湾寨。”
接着,程煌志立刻到尖沙湾警局,报案室当值的是一名肤色黝黑,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当他听了程煌志的话后,淡然道:“其实是你自己贪心啊,又没人拿枪指住你。”
“吓!我听到他说是公司盘,这买卖没有到市场。”
那警员没好气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又没有证据。”
“吓!搜证不是警方的责任吗?”
“是没错…但是,你还是走吧!告不进去的,这次当买个教训,下次不要那么傻了!”
从上午开始输光、然后受到日斯及其党羽施加的精神压力、再加上一整个下午的奔波,最后又受到这警员的奚落,程煌志的情绪终于崩溃,指着那个警员,大骂道:“黑警,打小孩你们就厉害,有事找你们就帮不到忙,你们这群废物?只会坐着等发工资?”
那警员立时惊怒交集,那副圆脸涨得通红,骂道:“四眼仔,你什么啊?是不是要搞事情?”
程煌志狠狠瞪着那警员,而那警员也丝毫不让地瞪着程煌志。
情绪略微宣泄,程煌志开始冷静下来,知道这些警员不愿也无法帮助,再留下来也没有意思,而且有点害怕,那警员会怎样对付程煌志,毕竟今天的湾区被控告不诚实使用电脑及袭警罪是非常普遍。
程煌志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庆幸那警员只是忿忿地骂道:“说我们黑警,废物,有事又来找警察,牛逼了,自己解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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