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重新将目光投向屋顶上站着的几人,众人忍不住齐齐倒退了一步,凡是被其眼神扫过,皆是感到一阵恶寒。
他们虽然有些听不懂李传真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不过,就这种神经兮兮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浑身不舒服。
”她,她当真已经晋升一流,此事你我已经管不了了。。。。。。"
只是看其一击,有人心生退意。
一个身材胖硕的将领,脸色难看的说道:“她是圣禄的手下,晋升一流很稀奇么?
守门人要是连这点水准也没有,那才让人笑掉大牙。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将,恶狠狠道:”都怕她做甚?
一条疯狗而已,我们一起上,今日若是让她活着离开城主府,你我颜面何存?上“
那女子说完就要自己率先往上冲,回头一看,其他人却撇下她各自跑了,
边跑还边骂道:“她爷爷的,这疯狗都已经晋升一流,再一起上还有个屁用!
要上你自己上,我们要去摇人,你先顶着吧。。。。。。”
那女将眼看李传真又开始掏出她那个催命的小本本,开始挨个点名。
她吓得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一时不知是该冲上去拼死一搏,还是该赌一把,掉头逃跑。
“本来想按高矮顺序的,既然你等不及,那就从你开始吧,浦鲜禾妹。”
被李传真念出名字,那女将只觉得遍体生寒,提不起半分战意。
她傻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李传真朝她一步步走来,然后像对之前那人一样,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冷漠的声音就像从地狱里传来的召唤亡灵的勾魂使者,浦鲜禾妹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我问你答,白日,你说的,谁是犬人?”
浦鲜禾妹喉头干涩,恐惧让她忘了该如何发出声音,不过还好,她在最后一刻回答了李传真的问题,
她艰难道:“我是犬,我是犬,我。。。。。。"
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刀,浦鲜禾妹捂着滋滋冒血沫的喉咙,她嘴巴一张一合,像一条岸边即将干涸的鱼,眼中满是不甘和疑惑。
李传真又在小本本上轻轻一勾,对着死去的女将解释道:“抱歉,你超时了。。。。。。"
怎么答都是死!其他人远远望见这恐怖的一幕,吓得连忙转身跑得更远。
他们只恨爹妈当初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儿,不能跑得更快些。
“我有说让你们走了吗?”
李传真虽变回女子之身,却还穿着之前的战裙,看着逃跑那几人的背影,她像个发狂的地狱恶女一般仰天咆哮道:
“我让你们跑,我让你们跑!”
“谁跑谁死!都得死,给我死!我要你们给我陪葬,啊啊啊。。。。。。”
这样的癫狂太过骇人,让其他人更加不敢停留。
李传真越是狂叫谁跑谁死,但谁敢停下来看看是不是不跑就不死。
毕竟那两个不跑的已经躺地上了。
人群已经被李传真吓得四散而逃,但那两个圣禄手下的女祭司仍然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们如同两个画外之人,衣袂飘飘,白袍鼓荡,她们只负责默默监视李传真的一切行动,并不插手眼前之事,仿佛这里的一切与她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