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直接将蛇头切了,远远扔了。
颠了颠,得有十三四斤,足够她们爷孙三个吃的了。
不只今晚上够了,明个早上也够了。
也就不再贪心了。
主要是太阳下山很快,就剩一个小角了。
她们得往回赶了。
边爹可没神识,万一一个看不到摔了怎么办。
好在已经是六月末,天头长了,即使太阳落山了,也不会一下子就黑天。
“爹,完事了不?”
边爹动作利索的用藤条将地上割好的干藤条给绑起来,“好了,我们走。”
边月笑嘻嘻跟在后边,“爹你咋不问我打没打到东西呢?”
边爹哼,“我鼻子又不是只用喘气的,那么大血腥味闻不到啊,是蛇吧。”
边月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爹!”
她已经用野草将死蛇包起来了,血腥味很小了。
但边爹常年打猎,加上太近,还是闻到了。
边爹有些傲娇,“告诉你,姜还是老的辣,你还有得学呢。”
边月咋觉得这话这话这么熟悉呢,好像边爷爷就这么说过边爹。
这是被说的多了就记住了,现在用来说她了。
好嘛,连“话”都带传承的。
嘴上谦虚的应着,“肯定好好和爹学,以后我会更厉害的。”
边爹嘴巴咧着,“闺女我和你说,打猎的门道多着呢。”
边月继续捧着,“是嘛,是嘛,爹你说说,让我学学。”
边爹开始滔滔不绝了起来。
就连下山都没阻挡边爹教学的热情。
“爷爷,我打了五条蛇。”
边月和边爷爷显摆。
边爹将一捆藤条扔下、解开,开始搭架子。
边爷爷很是高兴,“我孙女真厉害。”
帮着处理蛇。
温泉水里头有硫磺,可不敢喝,自然也不敢用来洗吃的。
好在蛇要扒皮的,用水壶水浇浇就可以了。
在野外,生活就是这么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