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汗颜,这天下姓褚还很尊贵的能有几个?
真的不必再说!
这边两人商讨完生意的事,那边俞大猛和温景年似也是讨论完了,齐齐向这处走来。
乔远笑意盈盈地望着俞大猛,待他走近,伸手帮他掸去了衣服上的土,问:“谈的怎么样?”
俞大猛点点头,眼里也有笑意,老实地回答,“都与温大人说明白了。”
这两人之间也没什么特别的动作,但自有一股温情在。
温景年疑惑地看向裴骃,裴骃别过脸去根本不理他。
温景年:“”
待两人离去,乔远方与俞大猛说了裴骃的来历。
俞大猛惊讶不已,“他竟是少将军的哥哥?”
然后,俞大猛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
乔远被他吓了一跳,“什么?”
“上次那个我觉得眼熟的小公子,我是在少将军的案桌上看见过他的画像!”
乔远:“”
隐隐约约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温景年这趟来不仅是接裴骃,也是奉命迎褚黎回宫。
乔远原想给他们践行,但褚黎绝不愿意和温景年坐在一桌上吃饭,践行一事便不了了之。
出发这日,乔远携俞大猛前去送行。
褚黎有点伤感,抱着乔远闷闷道:“我舍不得你。”
宫规森严、距离遥远,今日一别,来日不知何时能再相见。
他二人是乔远来到这里后聊得投契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乔远也有几分伤感,拍了拍他的背道:“我会常给你们写信的。”
“那是!”褚黎语气又欢快了起来,“我们还有生意要做呢!”
乔远掏出一封信递给了裴骃,“适前所说的冬日种菜一事,我又想到了一个法子,但不知能不能行,我写在纸上了,你可以照着法子试试。”
裴骃这次没再见外,收下了,几人话别。
温景年心痒痒的,迫切想知道信中所提的冬日种菜是什么法子。
但裴骃和褚黎看过后,似是一点也没有要与他说的意思。
温景年略有些尴尬地开口,“阿骃,信中所说的是什么法子?”
“凭什么要跟你说?这是阿远告诉我与阿骃的法子!”褚黎突突道。
“殿下。”温景年皱着眉头解释,“若是能成行的法子,推广开来,是利万民的一大好事。”
褚黎意气道:“那你就不必忧心了!回去我就让父皇砍了你脑袋!”
温景年轻嗤一声,冷冷嘲讽,“殿下回去还是先当心自己的脑袋吧!”
褚黎大怒,温狗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