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外的竹林依旧清幽别致。偶有微风拂过,竹叶随风摇曳,仿佛跟随那撩人心神的压抑而愉悦的声音在摆动。
结果就是,既不轻,也不快,痕迹也不浅。
沈鸢最后有气无力地被谢怀琛揽在怀里,气得用尽力气踹了他一脚。眼睛和脸颊都泛着娇艳的绯红,目光幽怨瞪向他。
明明一次就够解药性了。
呵,男人!
谢怀琛一手抱着她,一手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嘴角的笑还颇有几分意犹未尽。
注视着她的眸子宛若春日暖阳下的湖面,温柔得要溺死人。
沈鸢心道,看吧看吧,这男人马上就要漫不经心地认个错,下次还犯。
然而结果是,太子殿下直接甩锅,低沉愉悦的声音还含了几分委屈:“阿鸢,明明是你给我留的催情香。”
还继续凑到她耳边,气息撩得沈鸢缩了缩身子:“你还缠着我不放。”
沈鸢:“。。。。。。”无言以对。
她气得紧咬嘴唇,要使劲儿推开他。
谢怀琛赶紧将炸毛的狐狸抱紧,连连认错:“是我不好,下次一定不会了。”
沈鸢这才冷哼一声扭开脸。唉,不对,为啥我们都觉得还有下次。
还没等她认真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
谢怀琛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住她,顺带给她揉着腰。两人就这么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这情况属实离谱,奈何实在是习惯成自然。
沈鸢甚至舒服地轻哼一声,破罐子破摔地享受起来了。
于是两人开始在床上聊起正事。
“阿鸢,你在离开我的那晚下的迷药里,有没有加蚀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