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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刚刚才从巴威雅之城的后方准备出来的。
用作于防守的最佳利器。
下方,西麦尔的士兵向上攀爬着,他的汗水浸湿了自己的衣领,但是他浑然不觉得辛苦,
只要想到,巴威雅之城被攻破,用太阳神托纳蒂乌子民的鲜血去献给伟大的怒神大人,他就充满了力量,所以。
他不禁低喃自语:“所以,就算死去——”
仰视的目光看见了那突兀出现的滚木,其上的刀片光是看见,就好像刺入他的双目,“什么……”
“不要!”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之后,死亡的威胁一步步逼近,他心里什么想法都兀然消失了,就只能顺从内心的恐惧而猛然高叫。
还没等他的叫声完全消失,那锋利刀片扎入他的身体,坚硬的滚木就将他推落。
轰隆、轰隆。
不断有圆木滚下,一根铁索上的士兵被滚下,两根铁索上的士兵也被滚下。
直到,彻底将敌方的进攻消弭。
又等了好久,滚木还在城墙之上预备就绪,只是宇墙的垛口上不再有新的抓钩飞上。
谢尔登才往下望一眼,观察着敌方的动静。
发动进攻的这一波西麦尔士兵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躲在废墟的原木阴影下,不让箭矢和滚木伤害到他们,看着像是想要再找别的时机回到西麦尔军营。
“他们不再上来了吗。”厄顿跟着谢尔登,他靠近宇墙,也没有看到西麦尔军营那边有丝毫的动静。
“这样半途而废的攻城,真的是西麦尔的目的吗。”谢尔登的眼眸微敛,似乎在认真思考着。
这种攻城,虽然可以使巴威雅元气大伤,但是攻下城池的可能性极低。
那么为什么要作出无谓的伤亡。
此时,厄顿来到之时的话语重新在谢尔登的脑海之中浮现。
‘那丁带领着骑兵正在北城门叫阵。’
‘不过,阿斯佩尔也在那里。’
“离间计。”谢尔登的眼睛略微瞪大,他口中低语,霎时间就想到了那丁做法可能的目的。
厄顿听见了谢尔登的声音,没学习过的他听不懂谢尔登的话,“西恩哥?”
“这么大的牺牲,就是为了阿斯佩尔吗。”谢尔登搭在宇墙上的手此刻正用力地收缩,他的眼睛可以看见城墙之下死伤惨重的场景。
让阿斯佩尔心软,让他们兄弟团聚,让城门被所谓的‘奸细’打开,让城内的人心浮动互相猜疑。
让那么多的人死去,就是为了让巴威雅之城的性命献上。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啊。”谢尔登的双眸燃起赤色的火光,“那丁·潘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