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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嗝,谁知道呢。”
十几个能清醒的卫兵对视一眼,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齐齐大笑起来。
此时,木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卫兵们大笑着的声音。
从门外走进一个士兵来,带着的立帽盖住了大半张脸,“报告队长!”
“什么事!”大胡子卫兵声音粗犷,脸上充斥着被打扰的不悦,“最好是重要的事情,不然你就给我舔干净地板上的酒!”
立帽的士兵低着头,语气惊慌,“地下室,地下室关着的奴隶跑了!”
“什么!”大胡子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砰地砸倒在地上,他急得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身上的肥肉乱颤,往后一转,随便指着人,“你,还有你,跟我去看一看。”
那些卫兵对视几眼,嘴上敷衍地回应着‘是’‘是’,不情愿地套上自己的制服松松垮垮地走出了木屋。
大胡子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在走到门边的时候瞬间回退,贴到立帽士兵的面前,对上士兵暗蓝色的眼睛,目光游移,“我以前怎么好像没怎么见过你。”
“是,是因为……”士兵的声音有些犹豫。
大胡子越看他,就觉得越奇怪,刚想说句话。下一刻,他的脖颈上就被架上了寒冷若冰的剑刃。
“别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的脑袋会不会和你的身体分家,”士兵一手摘下了头上的立帽,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很稳。
谢尔登语气轻松,眼中的神色不像是语气那般,反而锋利若刀。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大胡子的眼睛止不住地瞟着脖上的剑刃,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你认不出我了吗,卫兵队长。”谢尔登一脸无辜,他眼睛微眯,拿着剑绕着大胡子走了半圈,锋利的剑在粗大的脖子上留下血痕。
“你——是那个奴隶!”大胡子看着似曾相识的动作,猛然惊醒,脸上青筋暴起,“你怎么敢!快放开我,卑微的渣滓!”
‘呲。’
些许鲜血爆出,溅开一朵小小的血花,铁锈味的液体滴湿了大胡子肩上的衣服。
大胡子刚刚还大声的叫囔突地哑了。
“我都叫了你别轻举妄动了。”谢尔登的剑前进了一点,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怎么就不听呢。”
“现在可不是奴隶不奴隶的事情,而是关乎你的性命啊,队长大人。”
大胡子脸上的怒气压抑不住,面上的表情抽搐不停,挤出声来,“你想做什么。”
“我要的不多,只有两个,斗兽场的地图,以及近日的日程表。”谢尔登说。
“你得先放开我,我才可以拿。”大胡子尝试讨价还价,一双掩在肥肉下的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瞅着门外。
“别看了,你的人都被抓住了。”谢尔登一看大胡子的眼神,就猜想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发出一声轻笑,打破大胡子的幻想,“如果你不说,我还可以问别的人。”
“但是你就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