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都不是虎狼之词了吧?
这情形,就像是她要化身凶猛的虎狼,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啊!
费少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老大才击败了老二,重新占领了高地,拿回了理智。
冷静了几分的他急忙伸手,手忙脚乱地把她刚解开的衣服重新给套了回去。
“好好说话,怎么动不动就脱衣服啊!”
“你不是说我什么都可以要吗?”陈小小一脸委屈,眼眶泛红地说道。
“这这这,那肯定不包括这个啊!”费少觉得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能理直气壮地接受吧?
可糟糕的是,这种款式的衣服他从来都没见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地给她穿上。
他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般,胡乱地把衣服往陈小小身上盖。
但,就算盖也没盖好。
他这慌乱的动作似乎不小心碰到了陈小小肩膀上淤青的地方。
只听陈小小痛呼一声,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肩膀。
这一下,那原本就没盖好的衣服直接滑落到了地上。
而这一幕,就像有一种无形的魔力一般,费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第二次被吸引了过去,目光中带着一丝尴尬与无措。
“这……这……这……”
费少彻底慌了神,他也顾不上那掉在地上的衣服了,直接伸手将床上的床单扯过来,迅速地把陈小小包住。
“嘘——”
直至那床单将她的全身都严严实实地盖住,仅仅露出一个小巧可爱的脑袋在外面,费少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却见陈小小眼眶红红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那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费少只觉得心中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难受极了。
可难受归难受,他怎么可能答应她的要求呢?
是,对别人来说,做一做可能没什么?
但费少不是个不负责的人,如果做了,说是责任心也好,说是占有欲也罢,费少都绝对不会再让陈小小离开自己身边了。
费少轻轻叹息了一声,随后,他缓缓起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说道:“小小,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来帮你把灯关掉。”
见他说着便要走,陈小小急了。
此刻,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之前闺蜜安然和自己的一番对话。
姜安然挑着眉,有些好奇地问道:“小小,你这想法倒是挺好,可关键是,到时候你要怎么才能让少爷心甘情愿地吃了你呢?”
“我……我把他灌醉怎么样?”陈小小有些犹豫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确定。
“这可行不通啊,就少爷那酒量,咱俩一起上都不一定能把他灌醉呢。”安然毫不犹豫地反驳道,边说边无奈地摇着头。
“那……电视剧里面不经常有用春药的桥段吗?我们也用春药来试试吧!”陈小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灵根妙药,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春药?我们上哪儿去找春药啊?而且,就算有,我也舍不得让少爷吃那种东西啊。万一少爷因为这个吃出个好歹来,那可就糟糕了。”
“那我只能……”陈小小眉头紧锁,苦苦思索了许久,却依然毫无头绪,想不出任何可行的办法。
当初她只是决定了要这么做,可当她真地算算要怎么做时,才发现里面困难重重。
“只能什么?”姜安然见她支支吾吾地,追问着。
“只能用最直白的方法了,我自己……主动献身。”
陈小小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细若蚊蝇。而她所说的这个方法,也正是后来她所采取的行动。
“如果是别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早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了。但少爷他不一样,他是个极有责任感的男人。如果他觉得自己无法对你负责,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会碰你一下的。”姜安然一脸严肃地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