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今天我看见我妈妈讨厌的那个女人在我学校门口晃荡,她好像在找什么人…”
“嗯?谁啊?”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妈妈叫她小师妹,我小的时候她来我家劝我妈妈和我爸爸分手,说我妈妈配不上我爸爸
我爸爸生病的时候,她将我爸爸带走了…”
孟鹤煜眸光深了深,他知道是谁了,耐心的教育孟言堂。
“堂堂,相爱的两个人就是相配的,没有身份高低贵贱之说,只要足够相爱万刃迎风解,明白吗?”
孟言堂似懂非懂的点头。
“乖…”
回玻璃洋房的路上。
孟鹤煜派人查一查宁萌来新加坡的目的,肯定和孟秋家有关。
“我倒是觉得这丫头是冲着你来的…”黎姿曼咬着嘴里的肉,眸光中闪过一丝波澜。
“不管冲着谁,总之是没安好心,不是什么好人…”孟鹤煜眯起狭光,呼吸又重了些。
叮铃铃。
“孟总,照目前找寻的消息来看,宁萌和孟秋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络了。
孟鹤田回泰国治病有她配合孟秋的手笔在,回了泰国她照顾了孟鹤田几天,又走了。
再没联系过孟秋一家。”
孟鹤煜扬了扬眉:“孟秋现在在忙什么?”
“再查一笔泰国橡胶公司海外大额存款的去向,从瑞士银行保存多年的款项,突然变更了法人,不好查。”
孟鹤煜:“知道了,派人过来,加强梧桐老宅的安保,盯着点宁萌…”
“是…”
瑞士银行的安保信息最为牢固,轻易查不到,能在孟秋眼皮子底下,从公司挪出钱去,这人不简单。
“哥,爷奶说的橡胶园还有产业什么的,泰国还有多少?”
“哪还有了,卖的卖,赔的赔,孟秋和韩束都好赌博,多少家业搁得住他们赌…”
“啊!怪不得爷奶和爸要他的小别墅,看来他们泰国的房子别墅早就被赌没了。”
“爸够仁义得了,现在孟秋一家住的酒店是咱们家的,好吃好喝的白养着他们,他们太不知足了…”
“好吧…要是我也做不到看着亲弟弟流落街头…”
“唉…你和爸一样,都是爱心软的人。”
黎姿曼扬起下巴,凝眸正视着烦心意乱的孟鹤煜:“哥,触碰我底线的事,我绝不手软…”
“你的底线在哪?”
“咱们一家的安危是我毕生的坚守,如果有人敢害咱们家人,我会毫不留情送她进官家的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