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琪回圣彼得堡了啊。”乔斯楠显得很意外,这让陆安森脸色更加严峻。
乔斯楠含笑没有走进来,依旧站在门边,挑了挑下巴,意指不经自己同意就被拉开的抽屉:“陆先生这是在找琪琪的内裤?”
陆安森扯唇勾出轻蔑的笑意:“我早说了,你就是垃圾,一坨臭狗屎,宿琪穿什么样子的衣服我最清楚,你这一招未免太蠢了。”
乔斯楠笑意叠加,语气说不出的具有优越感:“哦?那陆先生的意思是,相信琪琪喽?她要跟你分手你知道吧?因为你的纠缠,她才回了圣彼得堡你知道吧?我说陆先生,你这么豪气的身家背景,何必来破坏别人的感情呢,琪琪十三岁就认识我了,她是我女人啊,你这不讲道理的横插一脚,实在很没品啊。”
“你醒醒吧乔斯楠,你觉得宿琪会跟一坨臭狗屎在一起?做梦去吧!垃圾!”
陆安森的话,让乔斯楠神情怔忡,两眼发直偿。
陆安森从乔斯楠身边走过去,乔斯楠愠怒地回头说道:“陆安森,琪琪本来是我女人,她高中我就可以睡了她,现在让你占尽了便宜,你还想怎样?别再来碰我的女人,我虽然没有你的出生背景,但我乔斯楠绝对不是好惹的。”
陆安森转头,冰冷充满讽刺的眼睛透出冷涔涔的笑意,“乔斯楠,我给过你警告了。”
说完这句话,陆安森离开了。
乔斯楠关上办公室门,走向了他的办公桌,抽屉拉开着,里面一条红色的内裤格外显眼。
乔斯楠两眼晦暗,充满血腥,天知道一个充满野心要强要到能走歪路的男人,头上始终被一个人压着是什么滋味。
很多情况下乔斯楠想要夺回宿琪,源自于陆安森比他乔斯楠牛,陆安森不需要努力就有的是他乔斯楠一辈子努力也仰望不上的。
乔斯楠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拨下了一组没有保存的号码,听筒里女人撒娇声甜如蜜糖,乔斯楠口气却像暴风雨来临:“现在就过来!给我过来!”
20分钟后,恒丰楼下驶来了一辆计程车,门一开,车里先是迈出一条曼妙的腿,然后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下了车。
前台的两名女员工盯着这个女人,她们的眼中或多或少带着鄙夷。
女人摆着腰肢上了12楼。
恒丰没有人认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近来却频繁出入恒丰,12楼的员工们更是经常看见她。
“这谁啊?”
女人刚路过一间办公室,里面眼尖的女员工就私下议论起来。
“好像是去乔经理办公室的,每一次这女人一来,乔经理就会把窗帘放下来,门也锁上哦。”
同事半真半假地说,最后还露出了一个笑。
陆安森从恒丰离开,开车去了机场。
平时不爱开车的男人,现在却不辞劳苦地去那么远的地方,右手把着方向盘,左手按着眉心,整个人面色颓废地靠在靠椅里。
1个小时后,陆安森站在机场大厅。
大厅广播播放着某某航班即将起飞的消息,陆安森在人来人往的擦肩旅客里,再也找不到他那一半的踪影。
陆安森站在机场外面给宿琪发短信:
落地后跟我联系,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陆安森看着这条已经发去宿琪手机上的短信,心像铅块一样往下沉,沉到看不见的深渊里去。
陆安森相信,一个18岁便离开家,独自在国外生活了五年的女孩,绝对不像他想的那么单纯。
快三点,陆安森才回到陆氏。
回到办公室,陆安森倒了杯白开水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人靠在了沙发背上,眼睛也闭合了起来。
宿琪正在飞,两眼戴着眼罩,舷窗外白云如沧海一般,离开祖国,去到另一个没有他的国度。
“小姐,需要咖啡吗?”
宿琪摘下眼罩,对空姐笑着说了句:“好吧,不过能换一杯牛奶给我吗?”
宿琪阖上放在膝盖上的书。
这本书,是从陆安森的书房偷偷拿走的,往后的一个月里,这本书代替陆安森,在一个人的遥远国度里,陪伴她,直到她回去他身边。
“宝宝,你是你爸爸给我的礼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