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也不用为着自己脱罪慌忙狡辩吧,是真是假总归要有些实质的证据吧,施常在,既然是你告发的贤妃,那总要拿出点儿证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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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看了慎妃一眼,这个慎妃,什么都要她这边来,自己是一点儿也不出力,要不是看她也恨姜琬,她是一点也不想和她合作。
“皇上,邓公子营帐中藏有两人往来的书信,他的怀中更是藏匿了两人的定情信物,这些都是贤妃和他私通的证据,只要一验便知!”施常在大声道。
李其琛看了姜琬一眼,见她神色中未见害怕便点了点头,“元禄,去搜。”
元禄行了一礼就退下去搜查了,邓穆的营帐也不算太远,小太监快步跑过去,两刻钟也尽够了。
邓穆心中心中大骇,他的房间中还藏着那些书信,虽未指名道姓,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妥妥的铁证,还有他怀里的东西。。。。。。
姜琬起身跪在地上,眼泪说来就来,她捂着帕子呜呜哭诉:“皇上,臣妾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天怒神怨的事情,叫诸位姐妹们这般嫉恨臣妾,想着法子的诬陷臣妾,这几顶大帽子扣下来,臣妾冤呢!”
“皇上,嫔妾不敢攀诬贤妃娘娘,只是嫔妾看到的事实如此,实在不敢蒙蔽圣听,这才说出来,若皇上不信嫔妾,嫔妾愿一死以证清白。”
施常在说着就要往桌子上撞,被德妃一把拦了下来,她看向李其琛,“皇上,施常在所言不像是说谎,当然臣妾相信贤妃定然也没有做出那等畜生不如的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能有什么误会呢,七公主这样不都是贤妃所为吗。”荆嫔也过来跪下,她朝着李其琛磕了一个头,“皇上,求您为七公主做主啊,她是您的骨肉,您可不要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而伤害真正爱您的人啊。”
七公主从床上跑了下来,抱住李其琛的手臂,哭着道:“爹爹,妧妧没有说谎,妧妧害怕。”
谭静和看向李其琛道:“皇上,求您处置了这毒妇,肃清宫闱,以正视听。”
姜琬看着一个个或幸灾乐祸或义正言辞或事不关己的一群人,嘲讽道:“证据都没到呢,就急着定本宫的罪了,这是有多恨不得本宫去死呢。”
“贤妃!”李其琛皱起眉头,不想她说出那个字。
不过这话听在其他人耳中又是另一种解读了,皇上终于对贤妃生气了。气吧,越气越好,皇上的怒火燃烧的越旺,对贤妃的处置只会越重。
小太监将腿都快跑断了,终于拿来了一个匣子,元禄走到邓穆身边伸手在他身上不客气的一搜,果真在他怀里搜到一个荷包,他将所有东西都放在托盘中呈到了李其琛面前。
李其琛伸手打开匣子,里面放了许多叠的整整齐齐的纸,他打开一封封看了,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真是酸得要死的诗,情情爱爱的看得人冒火。
李其琛面无表情的看向邓穆,邓穆委顿到地上,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
李其琛放下纸张,伸手拿起另一边的荷包,众人的目光不由的盯住他的手,李其琛拉开系带往托盘中一倒,一枚白玉耳环掉了出来。
姜琬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向施常在,“呀,这不是妹妹最爱的耳坠子吗,本宫十次见你有八次都见你戴着它。”
施常在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托盘上的东西,不可能,这上面应该是贤妃金镶宝石的耳坠子吗,怎么会是她的。
她倏地转头看向姜琬。
“哎呀,原来是贼喊捉贼啊!”姜琬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向施常在,“原来和邓穆有私情的是施常在啊。”
德妃、慎妃、谭静和、荆嫔皆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托盘,这与她们想象中的并不一样,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德妃、慎妃到底忍住了惊讶,藏住了自己情绪,谭静和和荆嫔忍不住看向施常在,眼看着要成功了,却在如此重要的地方出了岔子。
“不,不是,这不是嫔妾的耳坠子。”
李其琛面无表情的扔下来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个女子的肖像,正是施常在,旁边还提着还题着一句诗‘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字迹。”
施常在扑了上去将纸张拿在手里仔细的查看,竟真的同自己的自己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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