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流了。”
顾唯一紧张的搂紧他的脖子往上,努力喘息着发出声音来提醒他。
要疯了。
她感觉到了,他的。
傅景丰也紧搂着她,只差临门一脚。
顾唯一感觉到他好像放松了些,然后低头,“例假,嗯。”
他想死,狠狠地咬住她。
顾唯一疼的仰起头来,眼泪混合着雨水从脸上滑落。
后来两个人握在她的小床上,傅景丰抱紧她,“岳母的监督结束了,回城南好不好?”
“你自己回。”
“唯一,我离不开你。”
傅景丰还是紧搂着她,却幼稚的低喃。
顾唯一胸口还疼着,不小心被他碰到,更是疼的立即哼了声,然后便自己紧咬嘴唇。
傅景丰却照旧紧紧地搂着她,“这几年你在吃头疼药,知道你老公在吃什么吗?”
顾唯一听的暂时忘了那点事,抬眼看他。
“后悔药。”
“……”
顾唯一望着他幽暗的眼睛,一颗心沉沉的朝着某个地方坠落着,直到他又吻上她,不带任何情欲的,对失而复得,感觉弥足珍贵的。
顾唯一后来很快在他怀里睡了过去,毫无杂念。
只是她做梦。
清晨,她梦到他们开着跑车去码头,那是她没有任何记忆的地方。
醒来后她抬眼望着他,问道:“我们去过码头吗?你带我出海过?”
“在海上做……”
傅景丰早已醒来,一直在看着她,等她醒来。
她一抬眼,他感觉他灰暗了很久的世界都明亮起来。
顾唯一却被他一句话弄的脸红,“你除了做还会别的吗?”
傅景丰沉默着与她对视。
但是那个眼神仿佛在说,现在只盼着这件事。
“例假还是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