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文祥和大队长从镇上公安局回大队时都快临近下午下工了。
林思恬等人都觉得只是一个简单的偷窃案,怎么耽搁了那么长时间呢?
以前也不是没有在他们院子内发生过偷盗的事件,但哪一次不是迅速就解决完事情了?
结果这一次居然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按理来说应该不至于,毕竟抓了个现行,人证物证都在,可偏偏耽误的时间是最久的。
这就让小知青院的人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的他们上工时期都一直在东想西想的,这不眼见着王文祥跟大队长到来了后,他们便没有心思再上工了。
其余离小知青院知青不远的大队队员,眼见看大队长等人都回来了,而且他们也迫切的想知道这件事的处罚结果。
于是便自告奋勇的帮助小知青院儿的人干起了农活儿,想着能早点儿知道真相,也能早点儿吃瓜。
有这样想法的人还不少呢,毕竟平日里小知青院儿的人为人亲和待人接物都是杠杠的??·??·??*????。
这把都看见他们明面上心不在焉了,就算不为了吃瓜,为了单纯的帮助小知青院儿的知青,那些个受了他们恩惠的大队队员也乐意帮上两把。
抱着各种目的的大队队员就帮着他们早点儿干完活儿,早点处理那个事儿。
只不过今个都快下工了,王文祥今天一天的工是没上成的,如若现在上一点儿也只能算个一两个工分,还不如和大队长在办公室好好整理事情的始未呢。
不幸中的万幸是王文祥也不靠这点儿工分过活,一天不上工罢了,影响不到他的日常生活。
大队的大队长都不说什么也不是消极怠工,而是正儿八经有正事耽误的,因此也觉得没有多大损失。!
王文祥从不为丢失那点儿工分而可惜,反而想起了在公安局听到的那些审讯结果,想着还好那些人都被抓了起来,心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待下工铃声响起那一刻,做完农活的小知青院儿的人便急吼吼的朝着大队办公室而来,迫切的想知道昨日那件事儿的结果。
等到人员集齐后,大队长看了看此时房间内坐着的人,除了村干部以外,小知青院儿的每个人都到场了后便站起了身去将房门关了起来。
希望用关房门这件事儿来隔绝房间外那些想要迫切吃瓜的大队婶子们的视线和听力。
而在外等着事情结果的吃瓜众人眼见的大队长将房门关上了,也不气馁,反而一个个的耳朵都贴紧了门边儿。
有几个胆大的还特意跑去了窗户底下,特意搬了石子儿站在石头上,朝着窗户内望进房间内。
大队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有些社员确实也不听他的话,而且这些事儿其实说出去也没事儿,毕竟那些人该抓的都抓了,那不然怎么可能耽误那么长时间呢?
这样想着的大队长也不去管趴窗户的那些个人,而是跟王文祥对视了几眼便开始了徐徐说出在镇上派出所的事儿。
原来是当今日早晨大队长和王文祥带着被捆着的人去了派出所后,在派出所门口正巧就遇上了去上班的公安局局长。
公安局局长一见揪了个捆着的人来,便询问事情的缘由,当局长得知缘由后便要亲自审问这个人。
那个被紧紧捆缚住的人,此刻正处于极度痛苦与不安之中。
要知道,就在昨日夜晚,他因为大晚上的爬人院子,事先虽然小心翼翼的用梯子避开了墙上的玻璃渣。
但让他是万万没成想到院子内还有碎玻璃,又是大晚上的光线本就不充足,而且本来就是干坏事儿,他们也不可能大拉拉的打着手电筒。
因为这些顾虑他一时大意直接就从墙头跳了下去,便直直地踩到了满地的碎玻璃。
尖锐的玻璃碎片无情地刺入他的脚底,而那些细小的玻璃渣甚至至今仍残留在伤口里,未得到任何妥善的处理。
就这样,钻心刺骨的疼痛整整折磨了他一整晚,令他难以入眠。
除此以外还有那些被削尖的木锥子,也给他的腰部和腿部来了不小的冲击,指定是有了些淤青。
不仅如此,那捆绑在身上的绳索更是给他带来一种强烈的束缚感,仿佛将他的自由完全剥夺。
这种感觉愈发加剧了他身体和心灵上的不适。
另外,昨夜被囚禁于阴冷潮湿的柴房中时,耳边还不时传来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老鼠“吱吱吱”的叫声。
这声音此起彼伏,整夜不休,使得他根本无法安然入睡,精神状态也变得极差。
除此以外,本就憔悴不安的他一直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柴房内,那种黑暗的房间让他感到特别的压抑。
如今,又加上今个白日,他闻到了从远处飘来的那些知青享用早餐所散发的诱人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