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默默的吃完一切的东西,准备下山。小猴子离开了,这个地方或许不能再来了,没有强大的压制,这个地方很快会被沦陷成野生动物们新的领地。
木小小会到自己的家中,突然记起苏枋递给自己的小匕首,那样的丑,木小小还从来没有把它打开看过,轻轻的把它拉开,里面的刀身露了出来,一样是黑色的刀刃,不过看着光滑了许多。
木小小目测是一把锋利的刀,把它收好,藏在自己的怀中。收拾了东西,估摸着也快要到自己与车夫约定的时间点了,锁好房门的的木小小就看着木大郎和一位身袭紫衣的人,在自家的房门旁指指点点说些什么,木小小站得远,也没有听清。
只知道自己出来之后,木大郎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一脸狗腿的带着那人离开了。一身紫衣,这个世界可是官府,以那人身上颜色的深浅来说,那人可为一个小官。木小小也没有在意那么多,在村口,遇上那车夫,坐上车子,回到了河水镇。
苏枋的离开,对木小小有一定的触动,更多之后,木小小就放下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最后我们终将要离别,苏枋就像一个故事埋藏在木小小的记忆深处好了。
知道苏枋的离开,没有对木小小的生活起到任何的打扰,木家忙碌的走不开身,木小小一天不断的研究新的饮料品种,如何跟有效的保持冰的持久性。
令狐壻也没有闲着,自家的香来轩人气无疑增加许多,特别是京城之中,达官显贵都知道自家的香来轩,把令狐壻笑得眼睛都没有了,这几日也没来骚扰木小小。
王何氏和王大把狗子送去了附近的私塾,午饭带着或者送去,晚上再回来歇脚,每个月要上二两的银钱,王何氏直呼贵,被王大瞪了一眼后,嘴里嚷嚷“我又没说不让孩子去上,只是抱怨几句。”此后就消停下去。
当个官,可比的上当个种田人好多了,这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怎么会过去。木爹越发的跟着木高氏感情上升,每日木高氏的脸上带有的笑容越来越多,看木小小的眼神也不似之前的那么冷淡了,日子就这样的过。
这日早晨,木家才开了铺子,准备营业,却被前来的官府的人员制止住,“你们这里,谁叫木生,跟我们走一趟!”来人严肃,语气强烈,四方都吸引来了来来往往的过客,看着好戏。
木高氏则是一脸的惊恐,这在古代轻易的惹上官司,可是要脱上一层的皮。
王大皱了皱眉头,早晨起来还没得润嗓,干哑着声音问道:“官爷,我这兄弟可是犯了何等的罪过?”那前来的捕快,很是不满,烦躁的挥了挥手,“谁是木生,跟着我们走一趟!”木高氏扯着木爹的袖子,不让木爹出去,木爹顿了顿,看了看四周,迈出了脚步。
“我是,官爷找我何事?”那前来的捕快二话不说,“绑起来,带走!”瞬间,后面那几人上前把周围人推开,把木爹捆绑起来。
带走,王大急忙跟了上去,木高氏急匆匆的锁上了房门,抱着小包子也往衙门处跑。木小小想起前几日看见木大郎在自家的门前晃荡,还有那紫色官服的人,猜测是木大郎干的好事,两个小短腿跑的飞快,跟上前去。
到了衙门,王大一行人都被拦在外面,木爹被捆绑的带到了衙门内,松了绑,跪在堂下,而一旁跪在的,正是木大郎。木小小冷眼的瞧着这一切,她到要看看,这会木大郎还要搞出个什么花样来。
随后才是县老爷上堂,而他的身后,木小小睁大了眼睛,赫然是那日的紫衣男子。情况似乎没有木小小想象的那么简单了,紫衣男子坐在了县老爷的下首之处,县老爷还显得有几分对他的恭敬。
木小小一直在想,这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令狐壻匆匆来迟,挤到了木小小的身边。“你爹爹可是犯了何事?”木小小翻了个白眼,要是自己知道早就找办法解决了。
“不知。”就安安静静的看着这县老爷的审理。木高氏的泪水不断,始终都是泪眼盈盈的看着这一切。县老爷一拍惊堂木,审理正式开始,四周的讨论声也安静了下来。
“堂下下所跪何人?”
“小人木生。”
县老爷目光一聚,声音变得威严,“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木爹摸不着头脑,只好低头应答,“小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