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忽听一声清脆的响声,锁链断了。
风亭愣住了:
铁锁链也能被扯断的吗?
正震惊着,便见穆禾野拖着断掉的半截脚链,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风亭尚来不待闪躲,就被一股大力扑倒在地。
燥热的鼻息扑洒在脖颈,利齿旋即抵上肌肤,他下意识地缩了缩。
穆禾野的动作微微一滞,他看到了青年脖子上的勒痕。
失了理智的少年不认人,但是看着那一圈勒痕,却直觉不想伤害,于是将撕咬变成了舔舐,犬齿时不时地碾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下嘴。
有那么一瞬间,风亭怀疑身上压着的是只大型犬,不过这犬要比寻常犬类聪明些,竟然还知道犹豫。
然而再如何犹豫,也总有下嘴的时候。
穆禾野的状态太不稳定,未免受伤,沨风亭决定先发制人。
他伸出手,摸了摸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温声道:
“小野,抬头。”
几乎是青年发出这一声命令的时候,穆禾野便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风亭凑上前,吻上了少年的唇,成功地将对方的注意力,从脖子转移到了嘴巴,在肆虐的杀意里,勾出了欲望。
穆禾野的眼神骤然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顺从地张口嘴,钳住那截细瘦的脖颈,摁着人亲得更狠了些。
毫无章法,跟啃骨头似的。
“嘶——”
风亭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好像被咬破了。
血腥味明显刺激到了对方,少年显得更加兴奋,两具身体本就贴得近,兴致勃勃的地方凸起,存在感极强。
他不想杀人了,他想做别的。
但是别指望一个失了记忆的人,会知道该怎么做。
体内的燥意愈来愈盛,穆禾野却不知道该如何压制,只是发了狂地将自己的衣裳撕开,又将青年的衣服也撕了个粉碎。
然后抱着人,蹭来蹭去,亲亲咬咬。
风亭:。
他现在很怀疑,蛊毒还会影响智力。
这和狗有什么区别?
风亭摁住了在身上乱动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
“去榻上,我教你。”
担心对方听不懂,他的目光微微下移,一触即分,红着脸道:
“我教你如何让它舒服些。”
穆禾野抱起人,高高兴兴地跑到了榻上。
……
……
……
与一方的包容相对的,却是另一方失去理智的横冲直撞。
被杀意裹挟的人,不可能会有丝毫怜惜,明觉艰涩难入,还是卯着力,恍若长剑入鞘,一下到底。
疼,好疼。
风亭记得,之前好像是没有这么疼的。